顾诗翎停下了耍宝,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
林修谨蹙眉,顾诗翎一拍自己的脑门,林修谨一回来,她实在是太高兴了以至于高兴过头了,都忘记了最近的事情。
“先皇重新登上皇位了,传来消息,先皇帝要把蛮夷族给消灭了,用的兵马还是你的旧部,”抬眼看了一眼林修谨的表情,林修谨果然是一脸凝重:“先皇向你的旧部散播你被控制在他手上了,你的旧部才不得已出手的。
林修谨点点头,这个事情他还是知道的,他对自己的旧部还是有信心的,毕竟是他一手训练出来的。
“所以我们这次来这里,就是为了阻止旧部当真发兵。
顾诗翎一双黑黝黝的眸子似乎还在求助,林修谨揉了揉顾诗翎的头,,然后想了想说:
“我在满庭芳有一个能够信任的属下,你可以拿着我给你的那块玉牌去找。即使没有我,没有林白玉代替我,你也能够阻止我的旧部出兵。”
顾诗翎向来对林修谨这种势力的事情不知情,她也少有的在人面前露面,所以林修谨一说出口的时候,顾诗翎当即觉得心中就有了些震惊。
“绣儿,定要小心,倘若老东
西真的要伤害你,听我的,去满庭芳带着我的旧部随着拖累去蛮夷。”
顾诗翎慎重的点了点头,林修谨这才放下心来。
两人还想说些什么,林修谨只觉得眼前一黑,身子晃悠了一下,林修谨便知道,林白玉要醒了。
“林白玉要醒了,绣儿,听我的,你定要万事小心。等我回来。”
这么猝不及防的改变,顾诗翎只得不舍的点点头。
人格的转换真的很神奇,这突然之间就换了一个人在这里了,眼神跟方才的深情丝毫没有一点搭边。
与深情取而代之的,是满目的柔情。
“你可无恙?”林白玉醒来的第一句话,便是这句;。
顾诗翎的眸光一滞,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之后,说:“多亏有你,我才没有受伤。
那充满柔情的眼眸眨了眨,似乎很是疲惫。
看来这个伤口还是对他的伤害很大。
“你可不能受伤,你一受伤,谁来治伤。”
重新振作了精神之后的林白玉打笑着见着顾诗翎。
顾诗翎的眸光闪了闪,这个话题很是危险,绝对不能够再聊下去了。
“在你昏迷的时候,我已经查清楚了事情的来源。”
顾诗翎说着,说着
就要把事情的原委全数跟林白玉交代清楚。
林白玉只是淡淡的说:“定然是那柴朗为了护住自己的妻子,做出的事情吧。”
“你知道?”
“他爱妻如命,当年在战场上,还差点为了自己的妻子丢了性命,现在做出这种事情,无可厚非。”
林白玉衣服看透了世俗的眸光倒是让顾诗翎看来挺不喜欢的。
林白玉跟林修谨之间的差距就是如此,林修谨向来能收能放,有沉着冷静的时候,也有好事冲动的时候。
但是林白玉就不一样了,他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他可以三百六十六天这样的平淡如风,在心底盘算了所有的计策之后,然后再开始行动。
而且就算是事情出现了变故,他的心中也有另外两三份的谋算。
就仿佛是在林白玉的字典之中永远都有计划2。
“但是看起来你这次并没有二手准备,现在还这么一副坦然的样子。”
“柴朗这人我知道的,虽然是因为妻子背叛了我,但是柴朗的妻子,袁夫人可是一个了不得的人物,,放心,他们该做的,还是会做的。”林白玉这人,善于摸索人心,就像是石哲仁这种心理医生似的。
“真的会?看起来你很了解他们的家庭情况似的,只是我提醒你一句,这人啊还是不要太自信。
顾诗翎虽然确实有点认同他的观点,但是更多的,顾诗翎还是觉得这事儿,可能没有想象中这么的简单。
袁夫人看起赖确实是通情达理,但是他们两个人之间想要孩子的那种强烈的欲望,也是能够叫他们疯狂的。
即使他们现在还残存着理性,但是人的私欲一来,很多事情总是能够抛诸脑后的。
特别是关于忠心这方面的东西。
“不如我们赌一把?倘若我赌赢了,你就给我做冰糖栗子糕。”
就像是小孩子似的赌约,林白玉竟然眸光之中还露出了三分期待。
顾诗翎自动的把这三分的期待归类到了阴谋诡计之中:“别了,我可不赌,你这人,心思叫人猜不透,还冰糖栗子糕,这东西指不定还有什么隐藏的意思呢。
“真的就是冰糖栗子糕罢了,之前你不是做过一次?”
“你怎么知道这事儿,我那个栗子糕可是我的绝招,我这辈子都只做过这么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