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说。”
林苏在肖二虎家沟通完毕后,就留下菜单和采买单子,寻常农家里哪还需要什么单子,肖二虎只认得自己的名字,肖大槐好一些,认的字多。林苏只等一项一项和他们说清楚是什么东西,需要多少。
他们自然有自己的记忆方法。
肖予衡提着灯笼来接林苏了。灯笼也是肖予衡元宵节看灯后兴致来了的产物,白纸糊的灯笼,肖予衡在上面提了辛弃疾的青玉案元夕,烛光一照,还颇有几分诗意。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回家,洗脚的时候,林苏舒服的长叹一声,肖予衡笑着看他,“是不是觉得清闲的时光一去不复返,又要忙碌了。”
“你别说,还真有不习惯。”林苏笑说,“你别说我,你算算你自己多久没摸锄头的,到时候春耕的时候有你的苦头吃。”
“哦,对了,今天伞铺掌柜的托人来找我,让我问你,什么时候可以开画了,店里都没有存货了。”肖予衡说。
林苏微微叹气。“等二虎叔家的满月宴办完了再说吧。到时候你去城里给我带伞回来。”
肖予衡走到林苏身后给他捏肩,“做饭也挺累的哈。”
“做大桌菜是比较耗精力的。”林苏说。
“那以后咱们不帮人家做席面了。”肖予衡说。
“本来就没想过给人家做席面,只是二虎婶这是情况特殊。”林苏说。
“那你教我做饭吧,以后家里的饭菜就我做了。”肖予衡说。
“真的?”林苏不信说。“还是算了吧,到时候你又要做地里的活,回来又要做饭,传出去别人能戳断我的脊梁骨。”
”管别人的了。衡说。”你能松快一点就是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