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三媳妇皮穗花一听男人还要坐牢,也不哭了,赶紧冲上来拦着他,“哎哟!当家的,你要是真的做了牢,留我跟两个娃儿在家可咋办哟!”
大沙也冲出来拉架。
辣小小微微眯了眯眼,让辣大江和大沙拦住马三,她则是走上前去查看老爷子的尸体。
马三瞪得眼睛都快突出来了,疯狂地挣扎,“你干啥呢!别碰我爹!”
皮穗花心头一跳,也赶紧上前去拦着辣小小,“别用你的脏手碰到我爹,你这个黑心烂肺掌柜,酒楼的菜吃死了人,赔钱!”
辣小小微微眯起眼,眼底暗芒划过。
皮穗花又跳起来,对着周围的人哭诉,“大家可为我们评评理呀,我公公平日里好好的一个人,平日里健健康康的,就来他们家吃了一顿有毒的菜,这人就没了!”
围观的人指指点点,都惊愕得不行,“啥?同福酒楼竟然吃坏了人,真是太可怕了,要是菜不干净最多就拉肚子,直接死人了,这怕是菜有毒吧?”
“有毒?天啊,同福酒楼怎么回事,怎么可以拿有毒的菜来害人呢!这也太心黑了!”
“哎!果然啊,天下就没有善心的商人,
这个辣掌柜平日里看着总是笑眯眯的,没想到竟然是个心狠的。”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都在说同福酒楼草菅人命。
辣小小脸色难看,眼底氤氲了一层水雾,因为她也很明显的看出来,老爷子脸色乌青,就是因为中毒死亡的。
而她们酒楼的白菜也确实是被人投毒了,若是这件事真的是因她们酒楼而起,那她也的确可以算是间接害了人。
墨云城也听到了消息,赶紧过来看。
见皮穗花不时厮打辣小小,还叫嚷着要让辣小小抵命,他眸底掠起森寒的冷意,两步上前。
“怎么回事?”顺势将辣小小给护在了怀里。
皮穗花一看,冷哼一声,叉着腰不屑道:“哟!这是又来了个小白脸啊,老娘不管你是谁,你们毒死了我公公,要给我们家一个说法,今儿没个一千两银子,这事儿没完!”
一千两银子,还真是狮子大开口了!
马三却是双目赤红,愤怒地吼道:“谁稀罕他们的臭钱了!老子要让他们抵命!”
皮穗花眼神一转,擦了一把眼泪,赶紧过去,“当家的,老爷子已经这样了,咱们就算是杀了那该死的黑心掌柜也没用
啊,还是要点赔偿,以后两个娃儿也有倚仗。”
“那我爹就白死了吗!”马三狂怒地喊着。
皮穗花咬牙,也有些不耐烦了,“你若是真的杀了人坐牢,你要我跟两个娃儿咋办?难道也一副药嗑死在家里吗?”
马三脸色铁青,却没有再喊着要杀人了。
那边墨云城拿出一根银针,刺入了老爷子的颈间。
银针迅速变黑,他又检查了一些其他地方,最后脸色微微一变,又收回手,对着众人解释道:“此人的死与同福酒楼并无干系。”
皮穗花一下子就跳起来了,“你个小白脸在这里瞎咧咧啥呢!我爹明明就是在你们店里吃中毒才死的!”
辣小小冷冷皱眉,看向了墨云城,“真的不是吗?”
墨云城摇头,“不是,引发老爷子中毒死亡的毒药和酒楼白菜里面的毒不是同一种。”
皮穗花眸光一闪,立刻冲出来,像是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哦!我明白了!小白脸分明就是和这个黑心掌柜的有一腿,所以才故意这么说,然后想推卸责任的!”
辣大江立刻怒了,“你可不要在这里含血喷人啊,我闺女还是黄花大闺女呢,
啥有没有一腿的,再胡乱说我打你!”
皮穗花梗着脖子嚷嚷,“你打!你打啊!我说的有错吗?这个小白脸就是跟你闺女有一腿才帮着你们说话的!一家子黑心肝的,还浪荡下贱!呸!”
辣大江怒了,“你说谁浪荡下贱!信不信我抽你!”
皮穗花冷哼,“我就说了咋的!就是你闺女不要脸的浪荡下贱,勾引男人还黑心烂肺下毒害人。”
“你!你这个泼妇!”辣大江气得脸色铁青,伸手去抓立在门后面的扫把就冲上来了。
辣小小一看不对劲,立刻让大沙先把辣大江带到后院去,又冷冷看向了皮穗花,“如果你觉得墨大夫判断的不对,现在我们两家又各执一词,那不如直接上公堂,知州大人自然会有正确判断的。”
皮穗花一听说要上公堂,眼底快速地闪过一抹慌乱,却很快遮掩住,叉腰怒骂道“谁不知道你们跟知州大人的交情好,真到了公堂上,知州大人肯定要偏着你们的,可怜我们这些小老百姓,无权无势的,只能被你们欺负!”
辣小小似笑非笑,冷冷道:“你这是在质疑知州大人办案的公正性?”
对方实在是欺人太甚,若是
老爷子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