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诧异的看着他,却见他忽然抬头,喃喃道:“看着明日怕是要下雨了。”
陆长离也不管他,而是回去了。
不想第二日,却是当着应了骞和的那句话,果真是下雨了。
陆长离一边在心里骂着骞和的乌鸦嘴,一边还是得继续干着手上的活。
因为下了雨,她便只能冒着雨去挑了水在放置恭桶的屋子里刷着。
外面大雨连天,里面又是奇臭无比,怕雨水进来了,陆长离只能将门关上,忍受着屋子里令人作呕的味道。
这雨越下越发,越发没有想要收住水儿的架势,陆长离连空出身子去屋后摘薄荷草的机会都没有。
同在一个屋檐下的那些人,活儿大多都是扫地洗衣服的,如今下了雨,就是洗了衣服也晒不了,那些主子宫人的衣服又不是只有那一件,晚些也没什么,扫地的更是轻松了。
如今怕是也就只有她一个刷洗恭桶的手里还不曾停下。
屋子里关的严实,防止有雨漏进来,否则这雨水打在身上可也是极为冰凉。
只是关了屋子,这气味出不去,对她也是折磨。
陆长离手里还刷着恭桶,实在是忍受不住了,才冒着大雨去了屋后摘薄荷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