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都阻挡不了的。”

“你能这样说，我当真是感恩。”

“感恩？”沈素言微微诧异：“感恩什么？”

慕寒川眸光定定，一字一句道：“感恩一切，感恩晴烟请你去相府，感恩你的离开，感恩这个冬日，感恩那些轿夫，感恩……”

“呵呵。”沈素言掩唇而笑，看着他道：“你莫非是被冻傻了？竟

说些痴话。”

慕寒川看着沈素言傻笑许久：“我定然是傻了，痴了，自从见到你第一面便已经沦陷，从前你是顾宁安的妻，我什么都做不了，现在你们已经和离……素言，嫁给我吧，我要给你幸福。”

沈素言微怔，忽而想起今日同赵夫人的对话，眸光复杂的看着慕寒川，而后将自己被慕寒川攥在手心的手抽出：“寒川，我虽然很喜欢你，可是我们若想成婚，并非容易的事。单单是你父母的那一关你就过不了，说到底，我毕竟是成过婚的人。你是相府的大公子，又是皇上跟前儿的红人，想必你父母定会为你选择更好的女子与你匹配，你我……怕是没有那个缘分。”

“姻缘之事乃是我自己的事，与父母又有什么关系？”

她看了他一眼，眸光黯淡：“若是真如此就好了。”

“公主府到！”轿夫一声喊，而后将轿子缓缓落下。

沈素言看着他道：“我们进府再说吧。”说着，下了轿子，站在轿子口看着慕寒川下轿，这才同他一道往公主府里走。

“素言，无论如何我要娶你，如果今生的妻子不是你，那么我愿意孤独终老，永……”沈素言用手捂住了他的嘴，道：“不要说傻话。”

慕寒川拿着她的手放在心口的位置：“素言，我没有说傻话，我是认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