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换了个人似的。心中自然是欣喜她的女儿痴傻之症大好,但是……在皇上面前,她万不可怒触了逆鳞。
沈素言本心寒至极,可又无意间发现宜妃看她的眼神仍是温暖,心中暗暗思索着,宜妃是否因皇上在,想要保住她的命,故而仍旧做出像以前那般厌恶她的样子。
思及此,便细细的瞧着宜妃的神态,终发现她同她使了一个眼色,意思便是要她知趣,先行离开。
她顿时释然,亦有几分欣喜,微微颔首,稳声道:“父皇,母妃,素言先行离开。”
“滚!赶紧滚!”宜妃故作厉色道。眼瞧着沈素言出了门,身影消失不见,这才微微的出了一口气,心口提着的石头落了。
沈素言走了没多久,皇上就去御书房处理政务去了。宜妃将屋内的闲杂人等尽数撤了,一人攥着帕子捂住心口,默默的哭着。泪水不消片刻便将胸前的衣襟打湿了。
宜妃身侧的贴身宫女入画见此,立刻上前问道:“娘娘,这是怎么了?可是方才皇上说了教娘娘不开心的话?”
“哪里是因为皇上。”她说着,脑海中闪现方才沈素言站在眼前的样子,若非皇上突然前来,她定然能伸手抱抱她,她苦命的女儿啊!不过,眼下她的痴傻之症大好,这简直是一件再欢喜不过的事情,思及此,面上的泪痕未干,竟又笑了出来:“入画,你可知,本宫是因素言。”
入画将宜妃忽哭又笑,有些吓到:“娘娘,不管因为谁,因为什么事,还望您一定冷静,莫要……莫要过于激动而伤了身体。”
宜妃用帕子擦干泪水,含笑看着她道:“怕是本宫激动的模样将你吓到了,你放心好了,本宫没事,只是太高兴了。”
入画思索片刻,道:“可是因公主的疯病尽数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