脊越发的冰凉了。
他迅速的收敛面色,连忙去了礼部。
之后他带着人前往挂满了白幡的武安侯府。
满耳的哭泣声,让君悦心有余悸的看向了正中央那乌黑的棺材,想到那个缠绵病榻多年的人,一时之间,发自内心的悲痛席卷他的面门。
“皇叔!”跪在正中央,身着白色丧服的祝柏听到脚步声,根本就没有理会,直到那脚步声站在了他的身边,他才抬眸喊了一声。
武安侯去的太突然,整座武安侯府根本就没有正经的主子,祝柏作为他的外甥,自然是留下来操办丧事。
不过一日,丧事就被他办了起来,但是那些前来吊唁的人,他们看向他的眸子,都带上了轻视,更有甚者,眸子里面带上了浓浓的讥讽。
祝柏神情麻木的看着,他心里却是知道,这些前来吊唁的人心中认定他失去了武安侯府这一助力。
都认定他是一个在乡野长大的皇子,对于其他已经入朝办事的王爷来说,半点威胁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