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叶老人一脸的难以置信,后退了几步看着宁伊婉,失声问道。
“我与他是敌人啊。”宁伊婉叹了一口气,说道,双拳握的死死的,指甲嵌入肉里,抠出鲜血来,可她像是毫无察觉一样,脸上一派冷漠之色。
“敌人?你当真当他是敌人吗?”卿叶老人失望的质问道:“可他没有把你当成敌人啊,若不是他,你未必会从白鹤山全身而退不是吗?”
“可他害死了我的孩子,杀人就一定要偿命不是吗?”宁伊婉接着道:“我没办法亲手杀他,但若是要我救他,也是绝无可能的。”
“你的孩子没了,那你觉得他就不难过吗?他比你难过百倍千倍,只是没有说出来罢了。”卿叶老人强忍着把真相说胡来的冲动,一字一顿的说道,他没办法把真相说出来,但他可以将萧墨君的痛告诉宁伊婉。
“他有什么难过的?为了他的皇位,他牺牲我没有关系,我也不会恨他,可他千不该,万不该,来伤害我的孩子,孩子没有任何错,他不应该这么被他的亲生父亲给害死了。”宁伊婉红了眼眶,声声控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