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风轻轻,树叶莎莎。
“你真的确定要这样做了吗?”南宫宇文看着走出去的青衣人未出手拦,只出声问,眼睛也不去看背手站在那里的南宫尘。
南宫尘并未转身,也未惊讶,显然南宫宇文的到来是意料之中的事。
“张家的决定现在还看不出来,毕竟事情未起,也是有底线的。”南宫尘淡淡的说道。话语那样淡然却有说不清的深意。
两人跟前没有人伺候,即便是有也听不懂两人在说什么。
“不过是些流言蜚语,哪里触碰你的底线了?自己不乖还要找别人的借口。”南宫宇文看了南宫尘一眼没好气的说道。
南宫尘表示不服气,毕竟就现在看来,南宫宇文知道自己消息不具体,可不至于毫无察觉。
南宫尘抬眸看了看南宫宇文,一副你个傻子的模样,只是他到底还是没说出口来。不说他信不信,就单单看他的目的呢?德怒做事情从来都是先考虑利弊的。
可是这一回也不知是不是他眼拙,居然没看出来丝毫利益可图。
南宫宇文见南宫尘不说过,也不以为他是心虚了,知道他肯定忽略了一些什么,可是能有什
么呢?
是什么东西,他不说还让他觉得不安呢?南宫宇文带着异样的眼神看着南宫尘,只南宫尘却是没察觉一般。
同一座王城之中,不同的宅院之中。
“老爷,老爷,粉窝窟塌了。”一个仆从打扮的人从外面慌慌张张的跑进来跌跪在地上头也不抬的忙道。
“什么?”张钱顿时就愣了?粉窝窟?他听错了?怎么会。
“老爷。是,是粉窝窟塌了。”那仆从复又道。
“怎么会?天要亡我张家呀,天要亡我张家。”张钱像是按了弹簧一样的站起来,可下一秒却又跌坐在了椅子上,一双眼睛痴呆呆的。
“老爷,这,这怎么办。”那仆从大着胆子抬起来头问道。
别人不知道,张家的传人如何能不知道。表面上看粉窝窟是上古流传下来的,其实是即便是上古也不过是北漠才开始督建的,是一手由张家设计的。
张家一开始的确因为机关布置小有名气,可若不是粉窝窟他们那里能够入天子眼?到了他这一代粉窝窟的用处虽然看起来不值一提。
可是他作为粉窝窟的管理者哪里能够不知道王上用它来做什么呢?
“可有
伤着人?王上知到了么?”良久,张钱才转过头来直直的看着那仆从问到。
王上在粉窝窟中养了三七二十一个人,这二十一个人十岁时便来无影去无踪,除了王上谁也不知道他们是谁,是何来历。
他们并不知道事发当时有没有人在。其实张钱还是有把握的,这二十一个人都不爱待在粉窝窟里,且武功高强,应该不会葬身在这种坍塌之中。
可是粉窝窟为什么会突然坍塌呢?张钱想不清楚此事是何原因。
“老爷糊涂了么?粉窝窟在哪里?怎么会伤着人呢?百里毫无人烟啊,坍塌的时候风声有些大,王上定是知道了。”仆从又道。
张钱知道的事情,仆从却不知道,这仆从不是知根知底的,所以不知道也是有的,毕竟这种事情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应该人尽皆知的。
“风声有些大?怎么回事。”张钱立刻就觉得不对了,立刻走上前来问。
这粉窝窟虽然知道的人屈指可数,可是王上还是很看重的,虽然王上并不怎么喜欢他们张家,可是张家不管怎么样还是得用的。且张钱又不是傻子,既然德怒看重,怎么会不派人查
看呢,突然坍塌,不奇怪才怪。
即便是悄悄坍塌如此突然就已经让人觉得奇怪了,这还闹得……人尽皆知……
“老爷不知道昨天是什么日子么?”那仆从也不敢明说,只能一下一下指导,毕竟这种事情并不是能够三句两句说的清楚的,有的时候让别人自己想清楚,比跟他说清楚明白。
“是昨天夜里坍塌的?那怎么这时候才来报。”张钱气了。这些人这样大的事情还拖延懒散都不想要命了么?
“不是,是今天凌晨。”那仆从身子一颤,明明是深秋的天气,却已经是满额头的汗,那斗大的汗珠落在地上都能浇花了。
“这到底怎么回事,你给老爷我明说,你以为老爷我窝在家里就能让你忽悠了。”张钱说着话便一脚踹了上去,那仆从立马就瘫在了地上。
“小的不敢。是,是今天天亮的时候坍塌的。昨天是幽冥夜,百姓们都去祈福,幽冥祈福乃午夜之时最是好了,幽冥坊距离粉窝窟到达正好是凌晨,这一出事必有声响,怎么能不觉的奇怪?”那仆从忙到。
幽冥夜,是北漠的祈福之夜,传说北漠地界上古有一种叫
做幽冥的怪兽就在这夜子时诞生,聪明绝顶,那时民不聊生,是这幽冥杀了贪官污吏将银子给了百姓,若是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