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走。
说罢,一甩袖子,转身就走。
留下祁君萧站在那里,气的直喘粗气。
左亦扬回来的时候就看到祁君萧冷着脸,脸色十分苍白,似乎随时都会倒下去,忙上前扶了他:“殿下,你怎么了?”
顺手替他号脉,有些不安:“怎么会动这么大的心气?”
一边四下看了看,见桑可站在不远处忙问了一句:“刚才殿下见了什么人?”
这里是一片密林,离下一个镇子有些距离,如果祁君萧旧疾复发,怕是赶路都成问题,这样的祁君萧的确难以让百官臣服,怪不得,皇上一直都有易储之意。
好在左亦扬医术了得,替他医治过几次,不然,他应该活不到今天,即使用五石散也撑不过来,他的心思太重,做不到放下一切。
也是因为这一点,优思过重,让病情越来越严重。
桑可看了一眼祁君萧,低头不说话。
左亦扬扶着祁君萧坐进了帐篷里,低头看他:“祁君墨来了是吗?你们吵架了?”
“没有!”祁君萧反手握着左亦扬扶着他的手,很用力,很认真的说道:“亦扬,答应我,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要离开我好吗?”
眼底更有几分祈盼。
让左亦扬不知道如何回答了,只是轻轻拧眉:“殿下,怎么又旧话重提了,你知道……我不会离开你的。”
因为他握着祁君墨的把柄,所以她无法离开。
这一点,也让她很是恼火。
祁君萧这才放心了一些,点了点头。
走到另一边帐篷的祁君墨却被年焕截了下来:“三王爷,你应该想与我谈谈吧。”
深深看了一眼他手中捏着的扇子。
“谈什么?”祁君墨知道,年焕早晚都会找上自己的。
他在知道了左亦扬为什么会留在祁君萧身边后,就有了对策。
其实他是感激左亦扬的,更是心疼她。
年焕一脸书生气,此时
笑了一下:“谈一谈三王妃的事!”
说着话转身就向林子深处走去,走的不紧不慢。
看着他的背影,祁君墨也扯了一下嘴角,提步上前,直到走出了人们的视线,年焕才停下脚步,嘴角的笑意始终淡淡的。
那一脸的云淡风轻。
“亦扬只负责给你医好旧疾,便与你没有任何关系了。”祁君墨走到年焕身前,沉声说着,对年烦,他始终都防备着。
这个人,太危险。
“的确。”年焕点头:“不过,我怕她没有医好我之前,就会在出意外了!”
他的话说的随意,一副与他无关的样子。
这件事,的确与他没什么关系。
他与左亦扬,没有交情,不过是互有所图。
现在都在传左亦扬与大梁太子有梁,她就算能顺利回到皇城,也会有性命之忧。
以皇后的为人,当然会抓着这件事,顺手除掉左亦扬。
“好在,三王爷已经休了她!”年焕又加了一句。
双眸直视着他,眸光有几分波动,神色不屑。
那样子,似乎祁君墨是为了甩开这个麻烦才会写下休书的。
祁君墨没有动怒,明白眼前的人是在激自己动手,他想让自己与祁君萧出矛盾!
年焕似乎是用心良苦。
“你觉得是什么人放出来的风声?”祁君墨也不恼,“啪”的打开扇子,反问了一句:“我一直都在调查此事。”
“嗯,这个问题嘛,我一个杀手,可能无从考究这件事。”年焕始终一脸的淡定。
没有多余的表情,一脸的温和。
将一切情绪都掩饰住了。
还真是让人佩服。
祁君墨也没有恼,配合的点了点头:“的确,本王也一直无处可查,我觉得应该是重华放出来的风声,这个人……无耻之极,他这样做,其实是在给大祁讨伐大梁的理由,他用手段将本王的王妃留在了大梁,强行册封太子妃,这件事,就足够本王出兵了。”
眯了眸子,眸光中寒意点点。
整个人的身上都罩了一层冷霜般。
让年焕也下意识的轻轻拧了眉头。
这个大祁的闲散三王爷,果然不简单。
“重华的确不应该!”
年焕还是顺着祁君墨的话说道:“只是,他已经先发制人了,现在,是大祁要出现内乱,而不是一致对上大梁,这里面,最无辜,最危险的也只是三王妃。”
他说话的角度很完美,一副只是提醒的样子。
“那,年公子有什么高见?”祁君墨越听越觉得,传言一事与年焕有关了。
他倒要看看,年焕到底有什么目的。
“高见不敢当!”年焕低垂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