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秘密,不能随意说出来。
其实他在听说自己昨日中了蛊毒后,也冒出一身冷汗来。
这个祁昱果然是等不及,开始动手了。
不知道是皇后吩咐的,还是那些人吩咐的?
“好了,我去看看玄左,免得他心寒!”左亦扬心里厌恶,甚至不想与他同在一个房间里,这种喝花酒的男人,她是有多远离多远的。
说着话,转身就走,头也不回。
“左亦扬……”祁君墨想解释一句,又没有立场,也只能作罢,将伸到半空的手收了回来,摇了摇头,叹息了一声。
玄左正趴在床上,见左亦扬进来,忙侧身将被子扯过来盖在了身上,却痛得呲牙咧嘴,本就有些苍白的脸色更白了。
“你这主子还真是不讲道理,没有人情味。”左亦扬坐到床边的椅子里,看了一眼玄左:“对不起,是我连累你了……”
昨天是她威胁玄左带自己去怡红院的。
今天竟然挨了三十大板。
这祁君墨真够狠的。
玄左忙摆手,一脸的不可思议:“不,不是的,王妃娘娘,这不怪你!”
“当然不怪我,是你家主子打的你。”左亦扬起身,动手去扯他身上的被子:“我给你上药吧!”
“不不不,不用了!”玄左的舌头都打卷了,用力扣着身上的被子,刚刚还苍白的脸,此时有些泛红。
左亦扬想不通,瞪着他:“为什么?”
“因为你是他的主子!”祁君墨青着脸,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男女授受不清
,你这样,成何提统?”
回头瞪了一眼祁君墨,左亦扬一脸不服气:“他现在是病人,我是医者,什么授受不清,愚昧的古人!”
“爱妃,你什么时候成了医者?”祁君墨也很想知道这个问题,此时,忍不住问了一句。
一边说一边上前走了一步。
床上的玄左全身都在冒冷汗,别过头,不敢看两个主子了。
“这个……一直都是。”左亦扬被问住了。
“哦?”祁君墨根本不信,挑着眉,一脸冷笑的看着她,更是上下打量,满脸的怀疑:“如果你懂医术,为什么还要跑进三王府,来找本王要解药?”
他也想知道,连蛊毒都能解的左亦扬,当初怎么无法自救?
“医者不自医!”左亦扬回答的干脆,的确如此。
她可以医好任何人,甚至能把人从阎王那里抢出来,可就是无法医治自己。
祁君墨点头:“好吧,是一个理由。”
想了想,倒也没有反驳她。
“算了,你昨天去过义仁堂吧。”祁君墨正了正脸色:“还将本王的扳指送了出去。”
本来不想搭理他的左亦扬这才记起来,她情急之下,把扳指给送了出去:“还不是……为了给你解毒,当诊金了!”
“是吗?”祁君墨手里捏着扇子,没有摇。
“是啊!”左亦扬很肯定的点头:“这还能有假吗!”
床上的玄左就“哎呦”了一声,似乎牵动了伤口,左亦扬低头看他,就看到他在给自己使眼色,看来,这件事也说了!
只能摇了摇头,瞪了一眼玄左,又继续对上祁君墨:“说到底也是为了你的诊金啊,如果我不答应替掌柜的儿子医病,他怎么肯免费给拿药?你知道那红背竹竿草,可是十分罕见的,一般的医馆根本没有,这种草可是长在世界上最毒的树木底下的。”
“既然知道这红背竹竿草十分罕见,这医馆里竟然会有,你不觉得奇怪吗?”祁君墨抬了抬扇子,想直接敲在左亦扬的额头上,怕她发飙,又忍了。
却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
子。
“有什么奇怪的。”左亦扬下意识的后退,更是做好了防备的动作,小手顺势就拿过了桌子上的茶杯,随时准备扔出去!
这样的动作太可怕了,祁君墨不敢再惹她。
“有些医者,痴爱草药,可以不顾一切的去采摘,或者是有些人缺银子用,想方设法去摘来换银子。”左亦扬不觉得奇怪,这世界上不管什么东西,只要是银子能买到的,就一定不稀罕了!
这红背竹竿草是剧毒之物,可这大祁皇城的医馆里有此药,也不算奇怪。
“算了……”祁君墨觉得与左亦扬沟通太困难了,根本说不通她,只能摇了摇头:“不过,那间医馆,你不能再去了。”
“当然,没病谁会去那里!还不是为了你!”左亦扬也说的理直气状,一点也不妥协。
让祁君墨想封住她的嘴了。
“还有,他们……的来厉不明,可能与你的主人有关。”祁君墨又提醒了一句,这是把不该说的也说出来了。
他是实在没有办法了。
本来捏着茶杯站在床边的左亦扬也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