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下一刻就死去了……结果脱了衣裳一看,毫发无伤!连一层皮都没有破!微臣处理什么?陛下是觉得自己的皮肤不够光滑,需要老臣研究一下怎么弄的更光滑是吧?”
说到最后,这位德高望重的老太医,几乎有些无奈:“陛下能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么?”
“不能,薛院正,管好你自己的嘴巴就行。”燕祈昇逗了半天,却见薛院正半点也不上当,当下感觉有些无聊,他摆摆手道:“行了,你下去吧,叫皇后进来就行,记住了,朕未曾受伤的事情不要跟任何一个人提起!若是被人知道,朕拿你是问。”
薛院正简直哭笑不得:“怪不得陛下刚刚把所有太医都遣下去了,为何不让微臣也下去?”
“那怎么能行,你要是走了,朕这么大的伤势却连个处理的太医都没有,那不是当场就露馅儿了。”燕祈昇叮咛道:“你就给朕按重伤来治,今天晚上进宫来守夜!日后每天都要来换药!朕这一次的伤势……最起码得要修养几个月到半年吧?”
“是,陛下。”薛院正闻言颇为无奈的起身,转身便想离开。
燕祈昇的声音凉凉响起:“你不能离开,先去偏殿守着吧。”
薛院正点点头,退下了。
转身走时,看到沈照姮笑眯眯的从外头走进来,刚刚宴会上那一副关切的几乎晕厥过去的神情似乎已经不存在,当下便明白过来,这一切都是这夫妻俩算计好的。
可惜那些朝臣们还都被蒙在鼓里!
以为当今陛下真的是一个情深意重,为了皇后甘冒天下之大不韪,与所有朝臣对抗呢。
却原来,人家早有准备,故意在这唱苦情戏呢!
入戏了的可不就是哪些朝臣?
薛院正想到自己听到皇帝陛下身受重伤的消息,难过的流的哪一点眼泪,觉得白瞎了。
“皇后娘娘,您去看看陛下把。”薛院正深深的叹息一口气,摇着头转身离开了。
沈照姮看着他俩上那又是委屈又是气愤的表情,忍住了没有笑。
等她到了床榻前面,燕祈昇睁开了眼睛看向她,满脸都是委屈的神色:“阿姮,这一次,朕为了你可是受了大罪了……”
“又不是真的受伤,用不着这样子吧?”
沈照姮闻言,伸手拿过了放在一旁的那把沾满了鸡血的弹簧匕首,在自己手心里试了一下,随
后松了一口气道:“幸亏这玩意儿没有出故障,否则啊,你这一次是真的要受伤了。”
话音未落,燕祈昇便道:“就算是真的受伤,只要能够换你得平安,正大光明的站在我身边,这一切我甘之如饴。”
沈照姮脸上的笑容,因为这句话,渐渐的变淡了。
她忽然转过身去,眼睛朝上看着大殿的顶端,只声音微微有些梗咽:“燕祈昇,其实你可以不承认的,那些人并没有证据,又能怎样?左不过是我再背负一些骂名被人辱骂而已……”
“可是我不想让你遭受骂名。”
燕祈昇缓缓的下了床榻,染血的龙袍与中衣全都脱掉了,他换上了一身明黄色的常服,一步步走到沈照姮的面前,一伸手将她整个人环抱在她怀里面道:“你为了朕,愿意忍受那些污名骂名,可是朕不愿意让你受这些委屈!”
“什么红颜祸水,什么祸国妖女!统统都是胡说八道!”
“朕就是因为有了你在身边,所以才打算殚精竭虑,励精图治,勤勤恳恳的做一个好皇帝,如果连你都不在朕的身边,朕要这江山天下有何用?”
“别说了,我真的这样重要么?”沈照姮听着这些情谊款款的话,不由的脸色有些羞红。
她觉得自己并没有燕祈昇形容的这样好。
并不值得他这样虔诚的对待。
“当然,无论旁人怎么认为,阿姮,你在朕的心里就是这样重要,值得我拿一切去交换。”燕祈昇毫不犹豫的开口道。
沈照姮听了这话,微微闭上眼睛靠在他胸口,只觉得心中充满了温情。
陈皇后是第二天才知道,燕祈昇根本就没有受伤的。
她还问燕祈昇要了那把匕首仔仔细细的研究了很久,很是惊讶:“很灵巧的机设计!这是谁弄出来的?”
“是薛神医。”
沈照姮笑着开口回答道:“之前我重伤虚弱的时候,薛神医回了京城,他治好了我,并且亲自检查了我这些年来所学习的功课,还有制作的药丸,后来他无意间听我说了陛下与五弟总是因为各种原因不可避免的受伤,后来他走的时候,托人给我送来了一个匣子,打开来,里面就放着这一把匕首。”
“当时谁也没有多在意,没有想到,这么快就发挥了作用。”
沈照姮笑着开口道:“那一日宴会上,陛下当众拿着匕首刺向自己,我
跟母后一样,都吓了一大跳,只是我懂得一些医礼,知道一个人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