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那个沈氏是一伙儿的?可是你忘记了,当初我大侄女儿……”
“闭嘴!”镇国公听他这样说,一张脸立刻就冷了下来道:“就当我从来没有过那个女儿,她的死是咎由自取,与太子妃有什么关系?”
“是没有关系。”杨二爷闻言连连点头,最后不知道想到什么,纠正道:“大哥,你是不是说错了?那沈氏早已经被废,她不是太子妃了……”
“只要太子认她是太子妃,她就是。”镇国公闻言意味深长的道:“陛下已经老了,很快便要是新主的天下了,你不认新主,却还一味的信服救主,那就连哪一日死的都不知道……”
杨二爷心里不太认同。
可是他又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来。
好吧,大哥说什么都对,他只需要听着就行了。
这一夜,镇国公两房掌权人坐在一起围炉煮酒,喝的有滋有味,但是有一些人家,就过的很不好了。
就比如今夜里。
镇国公才喝完酒,回到房间里躺下来没多久,镇国公府的大门就被人拍响了。
“谁啊!”
门房骂骂咧咧的起身起开门,结果风雨交加的深夜里,自家门前站着两个陌生的,没见过面的小丫头片子。
看样子好似一对主仆,那小姐的脸蛋看起来挺好看的,像一朵盛开的芙蓉花。
“你们找谁啊!走错地方了吧!要是讨饭去别的地方!”
再好看的小姑娘,在门房宴里都没有睡觉重要,他打眼一瞧这两个姑娘便知道她们并非是镇国公府的客人,当下毫不客气就将大门又关上了。
那门外站着的人是陆诗婉与她的丫鬟铃儿。
陆家原本才刚上京城不过一个多月,但是却很不凑巧的与这一次被血洗的世家贵族给牵连了。
因为陆父当初就是靠着其中一位勋贵的关系,才终于得了这个调回京城的实缺,如今那勋贵府邸被炒,他们家也被牵连了。
不过因为他们只是从犯,因此刑部的人只是抓走了陆父。
所以陆诗婉才能够大半夜的带着丫鬟跑来镇国公府求救,她这也是急病乱投医。
那一日她在云江楼里面,被那个已经废黜了身份的三皇子燕祈玉勾搭非礼,后面是靠着镇国公世子杨泽新,才躲过一劫的,从那之后,她的心中便有了杨世子的影子,如今自家一出
事,她本能的就跑来杨家求救。
这既是冲动之举,也是无奈这种的办法。
她人生地不熟的,根本就没有别的办法可以想。
哪里想到,鼓足勇气来了这儿,根本就连镇国公世子杨泽新的面儿都没见上,就被他们家的门房无情的拒绝了。
这一刻,陆诗婉内心里充满了浓浓的绝望。
她不死心的带着丫鬟继续去敲那扇门,可是得到的却是破口大骂,那门内的守卫很无语:“大半夜的你让不让人睡觉了?这里是镇国公府!不是什么人想来就能来的!赶紧滚!不要让我出去撵你!”
陆诗婉只能无奈放弃。
回府的路上,她整个人都失魂落魄,想到阿父,便眼圈儿发红,恨不得亲自替他去受那罪。
“小姐,您别灰心,明日一早,我们再来,一定会有办法将老爷救回来的。”丫鬟铃儿在一旁压低了声音劝道。
也只能这样了。
陆诗婉无奈点头。
两个人回到了陆家,陆母在丈夫被押走的那一刻,就吓晕厥过去,之后犯病,一直卧床休息,整个家中,就只靠陆诗婉一个娇弱女子来支撑。
连一个帮忙的人都没有。
她唯一的弟弟如今年岁还小,才十二岁,如今在私塾里念书,还不知道这件事情。
陆诗婉也不敢告诉,生怕再病倒一个。
这一夜,她几乎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第二天一大早,她就起来了,连早膳也没吃,带着铃儿再一次的朝着镇国公府而去。
但是这一次在半路上,她们俩的马车就被人给拦下来了。
拦下她们的人,倒也不陌生。
正是那日云江楼酒楼里面调戏过她的废皇子燕祈玉身边的奴仆,名叫南风。
南风双手抱胸,目光凉凉的看着徐锦燕,神情复杂的道:“陆姑娘,你现在心里很急吧?放眼整个京城之中,也就只有一个人可以救下陆大人了,那就是我们家主子。”
“你想干什么?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陆诗婉看到他,就莫名的想到云江楼那一日的情景,整个人紧张无比,但她佯装镇定的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请你让开!”
“陆姑娘,你为什么总是执迷不悟呢?”南风的语气带上了一丝不耐烦:“你这样子是瞧不起我们家殿下么?你别忘记了,他是陛下的三皇子!即便是被废黜了,这整个京城里也没
有人敢对他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