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室的竹帘撩起来可以看戏,放下来就可以干点别的。
这也太刺激了!
想想肯定爽。
但是臣妾做不到啊啊啊!
林浅薇手忙脚乱地推抵住压下来的男人,“别,别别别,司空霁,你不是真的饿,你是不愿我胡思乱想,我答应你还不行吗?”
司空霁嗯嗯两声,听来就此打住,可动作并没有停下,拿开林浅薇的推抵的爪子要吻她。
“这样真不好,万一有人进来。”
“谁敢?”
呃……
当朝摄政王的包间,确实没人敢进,能进的只有那妖孽。
可是可是…这男人真要来真的?
不是吓唬吓唬她么?
林浅薇心力交瘁,“夫君,咱们有话好好说说,要嗨回府嗨,晚上关起门来,我陪你。”
“这……”司空霁装模作样地考虑起来。
他当然不是要动真格的,他没那么禽。兽,走哪就在哪办那啥事。
正如这女人所说,不想让这女人胡思乱想而已。
“那就依了你,晚上继续。”司空霁爽快道,搂这女人起来接着看戏。
话说元爷唱得真好。
司空霁喊了一声赏。
跟着就有小二来收赏钱,通报全场,“摄政王赏黄金百两。”
林浅薇直撇嘴,难怪摄
政王出门前,死活要支一百两黄金的揣着,说是办大事。
她不是舍不得一百两金疙瘩,摄政王的打赏能让妖孽更有排面,能更好地隐藏的身份。
她只是不习惯司空霁这么高调。
罢了罢了。
摄政王不高调谁高调?
——
一。夜后天明,林浅薇给司空霁的拇指换完药,才让司空霁去上朝,她再睡会,腰疼。
倪小七跑着来把师父往被窝外拽,“别睡了,师父,林春芳快死了!”
什么?
林浅薇一骨碌爬起来。
林春芳关在京都衙门的牢狱里。
司空霁上朝走不开,让星轨跑一趟。
星轨忙着找稳婆,路过坚果铺子,就把通知林浅薇的事交给了自己媳妇儿。
倪小七边走边道:“林春芳昨天半夜见了红,狱卒没在意,今早才发现不对劲,孩子还没下来,人已经晕过去两三次。”
林浅薇匆匆走进牢房,星轨赶紧让其中一个稳婆仔细说说。
稳婆道:“这妇人已有好几个月身孕,孩子就早成形了,看样子是前两天胎死腹中,这会儿已经灌下催产药,得尽快把孩子娩出来,要不这妇人会没命。”
牢房里又脏又臭,满地血水。
林浅薇想把林春芳挪去干
净的地方,可是狱卒们做不了主,衙役不愿意碰,衙门里最大的官也支支吾吾嫌晦气。
“抬回林府。”林浅薇道,要死就死在家里。
星轨马上去办,叫来王府侍卫,抬起林春芳就走。
林府。
林春芳的闺房里,四五个稳婆忙了好大一阵子,林浅薇也给林春芳施了针,下午三四点钟,林春芳终于生下一男胎。
已经没气了……
倪小七拿来赏钱送稳婆们出去。
林浅薇留在房间里等林春芳醒来。
“你高兴了对不对?”
这是林春芳醒来说的第一句话,强行撑坐起来,打翻放在榻边的汤药,道:“林浅薇,你别在我面前装大慈大悲!你是这个世上最可恶最虚伪的女人!如果不是因为你,我不会落到如今的地步!”
“不想死就好好喝药。”林浅薇道,重新倒一碗递给林春芳。
林春芳端进手里就咬着牙地朝林浅薇泼,“我叫你假惺惺!你早就巴不得我死!可我偏偏活了下来,你很失望吧!?哈哈哈!我还是赤国皇长子的侧妃,你呢?为司空霁拼死拼活,不还是给人看病的!?你就是下贱,骨子里就是一下贱胚子!”
“你在骂我还是骂你自己?”
“当然是骂你!”
“真的吗?”
林浅薇清清冷冷回视着林春芳道:“如果你不是姓林,早就在我手里死了八百回,如果你不是姓林,你现在都还在牢房里!林春芳,你心里最清楚,你都是自作自受。”
“不是的,不是的!”林春芳大吼着道:“赤尔曼知道我是你姐姐,他才纳我为妃。他嫌弃我,从来不碰我,却把我绑在榻上,由着那个疯子糟践!赤尔曼亲口对我说过,他不在意赤吉安是怎么发疯的,他本也不会留着赤吉安跟他争皇位,但他恼你坏了他多年的经营,他就把我当成你,我越惨,他越痛快!林浅薇,这难道不是你害我的吗!?”
“照这么说,当年是我让你接近安王,后来也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