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道:“我来宫里走动的时间很少,也不怎么喜欢到宫里来,太后娘娘有心里话就跟摄政王说吧。”
纯字面上的意思。
都是一条船上的人,从某个角度来说可以坦诚相待。
没想蔚子矜的眼神黯然下来,默了一会,道:“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才能离开这座华丽的牢笼?我有想过,或许是瑞儿亲政以后,我又担心瑞儿的皇后不够贴心,将来有了孩子,孩子们过于顽皮,真是越想越多,就觉得我这
一辈子都只能在这里了。”
林浅薇随口一猜:“太后娘娘,你是不是有什么难以启齿之事想要拜托我?”
蔚子矜对上林浅薇的视线,不到一秒又垂了下去,手心里的手绢很快就被绞成了麻花。
几番欲言又止后,蔚子矜才说了出来,“听闻二小姐有法子让人假死,我就在想,二小姐能不能用这法子帮我出宫?”
不是吧?!
林浅薇觉得蔚子矜的话前后矛盾,既然这么记挂儿子,为什么还要一走了之?
她故意没有追问,等着蔚子矜自己说。
蔚子矜又是一番欲言又止,断断续续道:“我想去找一个人,不管他是死是活,找到了我就回来。我不会不管瑞儿,只是想暂时将瑞儿托付给你和摄政王一段时间。”
“司空霁知道吗?”
“不知道,我不敢说。”
“那么你应该晓得,我私下帮你,万一出了岔子,后果严重。”
“我…我……”
蔚子矜哭了起来,看上去特别特别柔弱又无助。
林浅薇有些同情,但她绝对不会答应,真要出了岔子,最后买单的人是司空霁!
她道:“太后娘娘,我当你刚才什么都没有跟我说过,我就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