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地一声,裴楠的扇子瞬间锋芒毕露,杀气腾腾地指着林浅薇道:“再送给我,杀你!”
汗……
摄政王的好朋友好兄弟,怎么这么奇葩?!
林浅薇收回琉璃石,她服了,服得透透的,真是人上一百形形色色,像裴楠这样的,她活这么大岁数头一回遇到。
人狠话不多。
原来可以这样诠释。
裴楠收拾好倒出来的草药,不用林浅薇吩咐就撸起袖子帮大家干活,哪里有粗活累活,哪里就有裴楠的身影,一个顶十个。
林浅薇横看竖看,都觉裴楠不像养尊处优的贵公子,不像家里有位在御医院当院判的爹。
虽然御医院院判官位
不大,但举足轻重,一般人想干还干不了呢。
裴楠一直在霁意楼帮忙,傍晚才离开。
林浅薇收拾好账房回王府。
咦?
徒弟也在,跟司空霁一起,坐在司空霁书房的屋顶上喝酒。
她大老远就闻到了酒香。
“娘亲,那个叔叔好坏哦,非要父王喝酒。”糖崽跑来告状,小短腿爬不上屋顶,没法把父王救下来。
父王还生着病呢。
林浅薇倒是一点也不担心,司空霁的身体情况,裴楠绝逼一清二楚,要是不能喝酒,裴楠把自己灌死,也不会让司空霁喝一口。
她带儿子去抓萤火虫,玩开心了,就带儿子洗白白,睡觉觉。
[姐,还没睡吧?]
‘咋滴啦?’
[下在火油里的毒是一种麻痹呼吸道的毒素。]
[司空霁没事了吧?]
‘没。’
摄政王死不了。
林浅薇便问起了下个月的工作安排。
茶楼几乎要重新装修,实验室暂时弄不好。
她还是做做采集。
但她的手腕……
昨天抹的药似乎没什么用,手腕还是酸疼得厉害。
不!
不是药的问题。
都是狗男人当年伤她伤得太重!
狗男人就该千刀万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