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
末了总结道:“娘娘,毓秀并没有和皇上住在一起,也没有发生任何亲密关系,您放心。”
顿了顿,又继续道:“皇上是前不久才醒来的,一醒来就被人灌输了捏造的说辞——人在没有记忆的情况下就像一个孩童,自然会把第一个见到的人当成最信任最亲近的,所以他相信毓秀也情有可原,娘娘不必为此感到难过。”
最近才醒来的么?
看他对毓秀那种维护,她还以为他们早就在一起许久。
夏清浅意
味不明的嗯了一声,“我知道了,你去替我办件事。”
………
夏清浅离开以后,毓秀的脸色就一直不太好看。
她以为萧墨寒会问她点什么,可他始终未曾开口,就像往常一样在院子里劈着柴。
最后还是她忍不住,走到他面前,“你就没什么要说的?”
男人淡淡的瞥了她一眼,手中的活儿甚至都没有停下来,“什么?”
毓秀苦笑,“关于刚才那个女人的事。”
男人神色冷淡,“你若想说,自然会告诉我,你若不想说,我问了也没用。”
他总是这样,镇定又淡然。
如果不是见过他曾经对夏清浅的模样,她甚至要以为,这就是这男人的本性。
毓秀鼻子一酸,“景弦。”她上前抱住他,“你答应过我,我们永远不会分开的对不对?”
男人手中劈柴的动作终于顿了一瞬,但旋即便神色如常的继续,点头嗯了一声。
她声音都哽咽了,“那我们快点成亲,好不好?”
“好。”
“景弦,我不能没有你。”
“我知道了。”
他轻轻拍了下她的肩,以示安慰。
毓秀终于松了口气。
她天真的以为,只要这个男人不会变,一切就都会像这段时间一样,维持不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