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却也对寿安宫的动向,有着一定的关注。
杨妃犹豫了一瞬,还是决定把前阵子的那件事告知黎皇,“陛下可有所耳闻,寒山寺住着的那位,前不久忽然没了,寺里的主持师太,呈书给臣妾,说是谭氏梦到了先皇,因醒来后对先皇思念过甚,便自行了断,追随先皇而去了。可是,臣妾派人调查过出宫记录上的宫人名单,太皇太后身边伺候的掌事太监,那日偏巧奉了太皇太后的命令,出宫去办差。陛下不妨试想一下,如果谭氏的死,真跟太皇太后有关那谁会是最有可能,对太皇太后生有报复之心?”
“爱妃是说”黎皇粗眉一拧,显然清楚了杨妃的意思。
杨妃点头又道:“没错,臣妾说的正是铭王,按血脉远近而论,铭王的生母谭氏,是太皇太后母家的嫡亲侄女,太皇太后理应待铭王比您更亲近才对。但这些年来,无论铭王怎样挖空心思的讨好,太皇太后都对他避而远之,不予理会,甚至比起待陛下的态度,还要冷淡。假如臣妾是他,在得知自己的母亲,被这位并不疼爱自己的皇祖母所杀后,怕是也不会再顾念着什么礼孝伦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