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策的口才绝对是一流的,只听他口若悬河,字字珠矶,把能言善辩的贺秋磊都说的哑口无言,瞠目结舌。
一句话也说不出口了。
而且他的话极具蛊惑力。
原本贺秋磊对贺平边所说的那个位置无感,更无意向萧景渊报复什么的。
毕竟他又人又不傻,萧景渊在定边侯府上的动作那么大,他作为当事人之一,怎么可能一点都没有察觉?
他是知道一些东西的,只是不想说罢了,也不想去理会。
报仇的事情,就更加不想提了。
但是此时此刻,听得玄策在耳边这么一蛊惑贺秋磊顿时觉得自己的心里猛然涌起了一股澎湃之力。
他竟然想要去干点什么?
“没错。他对我贺家不敬,害我贺家至此地步我就得做些什么。”
贺秋磊的声音如同呓语一般。
贺平边在旁边听了不觉有些诧异的看着贺秋磊。
此时的贺秋磊目光呆滞,双眼定定的看着窗外,眼神没有焦距,不知道看的到底是哪个位置。
这个时候的贺秋磊肯定不是先前跟他拍着桌子大吵大闹的逆子贺秋磊。
但是不可否认,这个时候的贺秋磊比先前那个不知道要讨喜多少倍。
贺平边满脸狐疑看向玄策。
他小心翼翼的试探道:“玄策先生,这孽子是怎么回事儿?”
玄策淡淡一笑,一副无辜的模样:“侯爷,人都说知子莫若父。你是贺公子的父亲,他想做什么不是应该问你自己最清楚吗?
你想想,从头到尾,我就说了几句话而已,你怎么就找上我了呢?”
贺平边道:“不,不对,不对,这不是他,这不是他,绝对不是他。”
贺平边活了大半辈子,走南闯北的,也算是见多识广,玄策骗不了他。
他眯了眯眼睛看向玄策。
正如他所说,知子莫若父。
贺平边心道:自己这儿子是什么德行他确实很清楚?
除非天上下酸雨,半夜出太阳,否则他那性子怎么可能在他面前这么温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