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黑骑军队伍除了战马打着响鼻外,竟然鸦雀无声,无形中透着一股强大的压力,朝着四面八方传导而去,一切都显示出黑骑军是一支身经百战的精锐之师。
黑骑军的骑兵们没有将骑兵长枪拿出来,而是手里紧攥着泛着寒芒的长刀。
在他们看来,起义军的人数虽然多,只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而已,他们还犯不着使用骑兵长枪,只需要冲上去用长刀收割脑袋就足够了。
他们黑骑军属于中央军部队之一,平日里拱卫王都,压根就没多少上战场的机会。
这一次他们好不容易到清河行省来围剿起义军,他们可不会放过这样的建功立业机会,所以他们每一个人的眸子里都透着是兴奋,他们渴望战功,渴望杀戮。
黑骑军的骑兵们在缓缓的加速,他们的黑色面罩已经全部拉了下来,让他们看起来分外的狰狞,宛如来自深渊的恶魔骑士一般。
黑骑军的骑兵们战马在加速,从缓缓而行,到碎步,然后小跑起来,到了最后宛如汹涌的浪潮一样,以排山倒海之势,扑向了起义军队伍。
面对排山倒海压过来的黑色骑兵,起义军士兵们的面色一片惨白,就连那些首领们都面露惶恐色。
因为他们正面面对骑兵的冲锋,那轰隆隆的马蹄声,那如雪的长刀都让他们感受到了迎面而来的强大压力。
“盾!”
好在起义军也是打过几场恶仗的,在首领的吼声中,并没有溃散。
随着一名头领的吼声,一排排手持木盾,圆盾的起义军士兵迅速的上前组成盾阵。
“刺枪!”
那些手里攥着锋利刺枪的士兵们也迅速的上前,将无数刺枪斜指苍穹,刷的竖立起了一片刺枪森林。
当这一切做好后,黑骑军的骑兵们已经冲到了双方可以彼此看清楚面容的距离上了。
在起义军士兵的视野里,到处都是攒动的马头和狰狞的黑色骑兵。
陈子昂他们的百人队虽然在整个起义军队伍的后方,但是也感受到了强大的压迫力,许多人的双腿都在打颤。
一名心理素质不强的起义军士兵面对排山倒海压过来的黑色骑兵,很快就承受不了了,扔掉了手里的锄头,转身想逃离这里。
“噗哧!”
但是他刚转身没跑几步,一颗硕大的头颅就飞了出去,一股血箭冲天而起。
“后退者死!”
一名起义军的军官拎着滴血的战刀,恶狠狠的目光扫视着周围,显得格外的凶恶。
“总督大人放心,有我黑骑军在,这些贼子掀不起什么风浪!”
黑骑军的营将张超目光掠过那些在营地外乱糟糟集结的起义军,脸上闪过了一抹狠厉色。
张超拥有显赫的家世,但是黑骑军可是远东王朝中央军精锐部队之一,没有几把刷子的话压根就镇不住这些骄兵悍将,所以他能当营将,自然也不是废物。
清河行省总督是文官,不擅长行军作战,所以交代了几句后,就对着营将张超拱拱手后,就在一队士兵的护卫下策马朝着军阵的后方而去。
“张营将,我部愿意打头阵,去刹刹这些贼子的嚣张气焰!”
清河行省总督刚离开,一名身穿灰色战袍的行省部队将领就忍不住的率先开口向张超请战了。
这名灰袍将领是清河行省警备部队的营将,虽然职务同级,但是比张超这个隶属于中央军的黑骑军的营将了,身段自然放的低一些。
他几次和起义军的作战中都被打的灰头土脸,心里憋着一口恶气呢。
现在身旁有中央军精锐部队所属的黑骑军压阵,他的胆子又大了起来,想要趁着这个机会找回场子。
“你们屡战屡败,这一次还是好好的在这里待着吧,不然又让贼军给打的抱头鼠窜,今天你们观战,好好的瞧瞧我们黑骑军是怎么打仗的——”
面对这名行省警备部队营将的请战,营将张超轻蔑地撇了他一眼,拒绝了他的请战。
听到这话后,行省警备部队的营将们顿时面色都是变得铁青,而开口请战的这名灰袍营将更是因为遭遇讥讽而面色涨地通红。
虽然他们心里很愤懑,但是张超可是中央军精锐部队之一黑骑军的营将,他们张家更是权势滔天,他们最终还是没有敢当面怼回去,只能心里暗骂不已。
张营将虽然给清河行省总督面子,但是对于这些屡战屡败的行省警备部队,可是打心眼里瞧不起,所以说话也没客气。
“弟兄们,今天好好的露一手,给行省警备部队的兄弟瞧瞧,什么叫做黑骑军!”
张超没有理会这些面色不好看的行省警备队将领们,他催动战马,奔到了他们黑骑军集结的军阵前,拔出了自己的长刀,扯着嗓子大吼了起来。
“杀!”
“杀!”
“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