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没有砍过人。
有些士兵踌躇半天都没敢下手。
差点被鞑子给反击。
这样的情况在各个地方都在发生着。
鞑子还是有些血性的,否则他们也不会从这么一个贫寒之地杀出来。
好在,神机营的那些新兵们适应能力很快。
不快的也活不下来。
在这个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战场上,必须要狠下心来对敌人动手。
很快,鞑子的骑兵在这种围剿之下,数量越来越少。
阿克占和布尔和看见这一幕,顿时大声道:“压过去,压过去!”
可不能让骑兵都在这里死完了。
“停,都给老子停下!”嘟哩大声道。
“你在干什么,骑兵马上就要没了!”阿克占大声骂道。
“愚蠢!袭击我们的是谁,他们有多少力量,前方有没有陷阱你知道吗?”嘟哩大声骂道。
“就凭明军那个脑子,我相信他们不可能设伏的,这根本就是一次遭遇战,这帮明军是顺义的守军,碰巧发现了我们而已。嘟哩你少拿前辈样子来指挥我们,我阿克占,大清巴图鲁,需要你来指挥?这一千骑兵有一半都是我的兵,少管我!”
随后,阿克占带着所有的步兵一起冲了过来。
旁边的布尔和见此,也只能叹口气,一起冲了过去。
他们有五千人,如果五千人全部都参与进去,这帮明军肯定不是对手。
这是布尔和的想法。
嘟哩见此,也只能跟在两人的身后。
不然不管输赢,他嘟哩都没有参战,回去肯定会被治罪。
于是,三个甲喇把他们带来的所有兵都压了上去。
在他们看来,对方只是一群明军罢了。
哪怕有大炮,有火铳。
也不过只是一群明军。
骑兵没攻过去,只是因为地形不好。
仅此而已。
只要他们成功地冲到那群明军的面前。
就能把那群明军的尿给吓出来。
然后跪在地上,引颈受戮。
这就是阿克占对明军的印象。
因为所有和明军打过仗的人都是这么说的。
阿克占身先士卒。
不愧是大清第一巴图鲁。
他的速度快,反应强,力量大。
看到三人一组的明军之后,想也不想就直接冲了过去。
手中的大刀高高举起。
他在等待,等待那三个明军眼中的恐惧。
然后跪在地上求饶的样子。
可是没有,那三个明军的面色古井无波。
甚至三个人都看了他一眼,却丝毫不在意。
他们在熟练地装填手中的火铳,对着战马上的鞑子发射着致命的弹丸。
被轻视了,阿克占更生气了。
他的速度更快,举着大刀,凶神恶煞,威风凛凛。
终于,来到了三个明军的面前。
“这三个可恶的明军,居然不怕我?我可是大清第一巴图鲁!”
“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的手段残忍了。”
可阿克占的刀都没举起来。
面前一个明军手中的火铳就狠狠的戳了过来。
巧合的是,阿克占对战的这三人,都是情报大队的。
他们手中的火铳,有刺刀。
这一刀,捅穿了阿克占的胳膊。
一阵吃痛之下,还没来及反应。
又一天雄军把阿克占绊倒在地。
第三个天雄军直接用绳子把他给绑了起来。
他们是情报大队的,这段时间一直都在围绕着阿克占转。
早就知道了这五千人里,谁是主将。
“你们干啥呢?”
一个神机营的士兵诧异的问道。
“鞑子主将,杀了可惜,绑回去给太子。”
“原来如此,该撤退了。”
对方毕竟有五千人。
真打起来,在这种地方还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战损。
朱慈烺的战斗准则就是,只有能减少损失的方式。
那就用能减少损失的方式。
每一个天雄军都是宝贵的财富,能不损失就尽量不损失。
也就是因为这种理念,才让天雄军这么死心塌地地信服他。
所有天雄军开始后退。
布尔和与嘟哩都松了口气。
显然,他们赌对了。
面前这帮明军应该只是附近顺义或者其他地方游荡的明军。
刚好手中有大炮,打算动手尝试一下罢了。
否则战斗力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