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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独，无助，绝望，秦拓丑陋的嘴脸一直浮现在她的脑海，挥之不去。

“啊！”

又是一个深夜，乔玉林再次被噩梦惊醒，满头大汗的她坐在床上喘着粗气，脸色苍白，头发被汗水打湿紧紧贴在脸上，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守在屋外的水杏听到乔玉林的惊叫立马便推门进去，看到乔玉林的样子，水杏心中也很不好过。

虽说乔玉林有着大小姐的脾气，时不时就会对下人打打骂骂，即便是她也不例外，可毕竟是跟了乔玉林这么多年了，一点感情没有那是假的。

“小姐别怕，水杏在呢，水杏一直都在呢。”跪坐在乔玉林的床边，水杏握着乔玉林瘦弱的双手，以往光滑白嫩的皮肤失去了光泽，干巴巴的贴在骨节上面。

这手摸起来不像是小姑娘的手，倒像是个老太太的手，只剩一把骨头了，摸得人膈应。

“禽兽，那个禽兽，我又梦见了他。”乔玉林空洞着双眼，大颗大颗的眼珠从眼中滚落，她声音嘶哑，口中却一直念叨着秦拓。

水杏咬咬嘴唇，她很想要帮助乔玉林，却不知道该怎样帮助她，只能是抱着乔玉林，让乔玉林不那么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