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湛羲在拿着,可看得通透的人却是裴漪。
湛羲顿悟,对着裴漪点头,“我明白了。”
神剑发出一声长吟,似乎也在嘲笑湛羲的无知。
不多时,湛羲的人影便在山巅上消失了。
而另一头,在和谷衔一对战的墨书意却是渐渐落入下风。
本不应该如此的,作为当年几乎吞并了整个中原大陆的魔头,墨书意的能为绝不止如此。
可他心口上的那把巨剑还未拔出,在每次和谷衔一交手的过程中,他都能看到对方似乎在念着什么口诀。
每念一次,墨书意的心口便愈发地疼痛,从一开始还能隐忍下来,到后来牵制他的出招,再到寸铁难举,也不过用了个把时辰的时间。
墨书意倒在地上,伸手按压胸口的时候,指尖触碰到了那把巨剑,炽热的温度像是有火在烧一样,烧得他的心、他的五脏六腑都像是着火了一样,连喷出一口气都带着炙烤过后的热流。
“啊——!”
神识瞬间回到紫府,墨书意的头上沁出了细细密密地汗珠,而他胸口上的巨剑也因为谷衔一那奇怪的咒术,而正在慢慢由透明转变为实体。
越来越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