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好万般无奈地摘下了头上的斗笠,对赭战解释道:“我这些年,误入了不应谷。”
“不应谷?!”赭
战的声音骤然变大,见桑郁卿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才惊觉自己失态。他震撼地问道:“这么说来,前两天出现在天之涯上空的天劫就是……”
“没错,冲着我来的。”桑郁卿知道赭战想问什么,也看得出他对自己有不少疑惑。“很多事暂时不便多说,待回到师门我会一一向你们解释清楚。我在归途中听闻宗门大比正值最后一天,所以才想来看看。”
赭战嗯了一声,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挡在了桑郁卿的面前,一双眉毛拧巴得都快能夹死苍蝇了。
他好像有话想说。
桑郁卿挑眉,问:“赭师弟,你可是有忠告想同我说?”
只见赭战连连摇头,又苦闷地叹了口气,低声道:“忠告谈不上,只是有个消息,桑师姐你未必能接受得了。”
桑郁卿直白问道:“你是说,谷琼成了师父首座弟子的事?”
到底还是小了几岁,赭战的眉眼表情掩藏不了他的心情。他惊问:“桑师姐是如何得知?”
“全天下的人都在传,中原第一剑后继有人,我又不聋,怎么会听不到呢?”桑郁卿重新将斗笠戴起,也将面上的笑掩藏在了暗纱下。
“我们上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