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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早能把逍遥门派发扬更加壮大。那日离开,走得匆忙,他们没有正式道别,往来的书信中后来提到过江风,为练《无量剑谱》,江风盗得宝书,找到一处山水幽静的地方闭关修炼,被人发现时已经失心疯。

阮思巧没有意外。双修剑谱他来单修,没有阴的补足,自然急火攻心。世上万物都离不开一个采阴补阳,无论是为了繁衍下一代还是为了中和混沌。虽然是这么想的,总能把一些抽象的事情用具体的道理和文字阐述,阮思巧还是紧张,人类除了繁衍后代,除了填补空虚,除了想要母凭子贵还是什么其他的企图,最终还是有一个最本质最单纯最不能忽视的意义——爱。

因为爱对方,才会变得想要对方,或者想把身体献给对方。起码没有爱的话她一定会很痛苦并且很辛苦并且一定会想办法挣扎和反抗。完全不能想象和一个不爱的男人牵手接吻甚至是生孩子。

便也证明她有多喜欢韩照雪。每次韩照雪索要她的吻她都是呆呆的,不知所措的,他哪里知道她有多么喜欢他,也会为他可能宠幸别的美人发愁,也会为她可能有一天人老珠黄变得不受他喜欢发愁,娇嫩的外表如同花朵迟早会衰败,可她忘了一个人的魂灵是永恒的不会变的。

的确爱她如今鲜花一般的年纪,的确爱她如今娇美年轻的容颜,但更爱经过惊涛骇浪,经过世间沉淀以后她的一颗心。因爱而性,因性又爱,灵肉相结合才是韩照雪心中所想的至善至美。

韩修文得到薛玉又如何?薛玉始终爱的是她无端受到冤狱灾害的丈夫。

宫里就算后来得了美人又如何?有哪些敢保证不是为官亲人耸动下想要母凭子贵让家族也更风生水起一把的?有哪些敢保证不是看中他如今的地位名利甚至权力的?

韩照雪慢慢压将下去。她的唇软绵绵的,吃过多少遍都还想着要吃,韩照雪说不上来为什么那么的好吃,就是甜甜的,和心里的甜一起搅到了一起。她不是太懂得主动配合,这样才令韩照雪高兴,因为她的第一次全部都是他的,如他一直以来想的那样,她的柔情,她的目光,她的身体,动作生涩才好,一片随时等待人来开垦的荒土,他是她所有的第一次。

黏腻的香甜马上涌入她的喉管里,正和开垦的土地需要被浇灌一样,他的吻里都是雨露,可是光盲目的浇灌是没有用的,显然这位想要获得至善至美感觉的农夫懂得如何再开垦渠道,主动引导她,主动地让她也想要索求他的深吻。

阮思巧勾住他的肩膀,韩照雪趁机往她身上压得更近了。她的舌头一样好吃,比唇还要软上好多,同样是甜甜的味道,韩照雪不知不觉吃得津津有味,他的嘴巴一点也舍不得与她的分离,吸着,很用力的,口里的舌头牙齿一起上阵,阮思巧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这么厉害的地步,她拙劣的吻技完全不影响大局,很快被他带动得浑身燃火了似的。

潮水,意识就像是潮水,一会儿涨上来,一会儿退下去。很舒服,一个吻也可以令人这么舒服,万万没有想到的事情,男女情爱原来可以这么美妙,他压到身上的分量不会让她嫌重,全部都忽略了,只有两个字的感觉——幸福。阮思巧迷迷糊糊的,她以前就遗漏了什么,她一直疑惑韩照雪的吻技怎么做到的,是,她突然想起来,韩照雪的设定里有一项是他是接吻狂魔!

否则以他上下钻弄灵活得不像一条舌头而像一条有生命的蛇的那个软嫩,何以做到这种地步?只怕如果她是一个善妒的婆娘,一定得拔剑质问他,你是不是早就在外面和别的女人偷腥过了,不然你怎么能玩的出那么丰富的花样!

阮思巧的脑袋嗡的一声要炸了,这一接吻,两个人全都和火里烤的一样烧起来,浑身燥的要命,韩照雪都不会给她吐息的时间,需要肺活量的吻,他刚抽走绵软的舌头偏头喘了一口气,又欺将上来,一边解她的衣服,生怕她跑掉一样,或者更怕她害羞,只要他不靠吻来夺了她的理智,她马上能变清醒。

韩照雪不能放过她,拿出一点帝王的样子一直占据主导权。阮思巧脸上又红又烫,不知道是因情-欲泛滥到一定程度,还是真的太喜欢太害羞了。被他弄得懒懒馋馋的,见他主动来剥衣服,也没有去反对。躺倒他的怀里,很快成了一条光溜溜的美人鱼。

阮思巧忽然惊醒,从他暧昧赞赏的目光里。她终于知道为什么有些人做-爱做的事的时候总喜欢熄灯,韩照雪的眼神太明晃晃了,像是一束紧逼她而来的光线,她躲到哪里他就照到哪里,无处遁形。因为过度紧张最后竟然变成了兴奋,阮思巧反利用他的欺身而进狠狠抱住他,下唇紧贴他的耳后根,若有似无的香味通过各个洞孔侵占他的身体:“阿雪,太调皮了,不许看。”

低低的声音很认真地说话,但是被他轻滑脑袋下移到某个部位,舌头一卷某粒小红豆时,把她唯一剩下的理智击败。溃不成军。

她好像是忍,也好像很享受那份快感而不好意思直接说出来,低吟吟的一声就从唇齿间很难耐地吐出来,口里也开始断断续续哈热气,就算她想认真说话,并且声音应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