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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认为你应该变一个称呼吗?”

“哦?阿雪,你不喜欢‘阿雪’这个称呼吗?那我认真想想。”

她果然就认真想想了。

想半天又咯咯咯地笑着道:“不叫阿雪的话,那就阿猫阿狗?”

“好,很好,你若敢真这么叫,我就,我就……”

“就什么?”她颊边的一朵梨涡登时盛放。

韩照雪一愣,也学着她暗自叹气。太没出息了,被她这么狡诈的视线一看,滑头的问语一回,韩照雪只能闷闷骂自己。甩袖,哼一声,不理她了。

阮思巧在后面戳戳他。他走到哪,她便戳到哪。

有时候她总想,如果江定波和江映月怕痒痒的属性能完美转移到韩照雪身上该多好,他每次闷包包的时候就这么戳一戳他,让他只能护着腰间挺得跟一只受了惊的猫一样,哪有心思再藏一些心里的小九九。

“那个地方,还痛吗?”他突然停下脚步,问。

“这么多年了,早就不痛了。”阮思巧知道他问的是哪里,覃香以前在她腹部扎过一刀,害得韩照雪手忙脚乱整整一个星期的时间,覃香通过公孙碧灵收到过毒药,韩照雪为防止再有人在药汤里下毒,特命人将炉子搬进屋内,由他亲自熬制,一边照看她,一边按照大夫的嘱咐认认真真做这种他从来没有做过的事,从小锦衣玉食服侍得好好的韩照雪面对熬药也变得笨手笨脚,因没有常识直接用手去取了药罐的手柄,滚热的烫险些撕坏他一层皮,韩照雪硬忍着将那壶药接到桌上,害怕打翻以后不能及时熬制出新的耽误她的疗程。

他都是暗时暗点喂她药的。期待她的清醒,期待她的彻底好转。

“女娃娃,本公子要做一件事,一定会做的很好。不,比很好还要更好。”

她迷迷糊糊听到他微哑的声音:“你得活下来,第三件,第四件,第五件……很多需要你弥补的事情,本公子还没有想好。”

然后阮思巧就应了他的功不可没,真真醒过来了。

首先就是他手指上烫破的那些掀掉皮的疼处,过去这么久,到今天都能想到那双莹润如上好羊脂玉的手有多么让人不忍心直视。

不小心摸一下,他都是疼的。何况还要沾水,替她擦身更衣。摩挲到非常硬或者粗糙的地方,他的表情都是有些微的不自然,眉头会渐渐耸立而起,肯定非常非常的疼。

看他如此忍耐,几分失去他往日炸弹狂人一触即发的形象,阮思巧当时心底十分震撼,就问他:“阿雪,你疼不疼?”

韩照雪先时没有说话。许久以后点头道:“疼。”

声音安安静静的,却是如玉珠倾倒般一颗一颗全部击到她的内心深处:“只要一想到你死,我就会很疼。”他第一次说了一句类似道歉的话:“是我的愚蠢,差一点害了你。”

她会误会江映月与他二婶夏幼安有染,她同时也会误会其他很多事。韩照雪是有心的,韩照雪也可以变得很温柔,韩照雪其实没有那么让人讨厌,相反他有很多地方可以另一个人很感动。他并不依靠女人办事,也不是什么软饭王小白脸。

韩照雪接过她的包袱,眼中的迷恋经过刻意的掩饰与修盖,最终连她都有些看不出他目前的态度。韩照雪习惯用高傲的姿态同她说话,是为了掩盖一些什么。韩照雪道:“女娃娃,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阮思巧叹一口气,换成以前的话她或许会不懂,甚至仔细想一番她是不是真的像他说的那样又落下什么东西在屋内,经过五年的磨合,她已经很清楚他此番对话的真实用意。他需要的是她的手能塞进他的掌心中。完全不反感他这样,偶尔让他大男子主义心里满足一下也不坏。

阮思巧主动握紧他的,侧头清楚见到他嘴边慢慢攀沿上的笑容,阮思巧接连暗自叹气,这个小朋友呀……

他又在习惯搓她的无名小指头。微笑告诉她,他正越来越享受。走过千百次的道路,兴武平川练武场,弟子们喧哗之声不断,热闹非凡,这种心情是微妙的奇异的,会恋恋不舍其中的一切,但是又很兴奋能真正的离开这个鸟笼,在她初来此地时就发誓过,总有一天一定会昂首阔步不再以侍童的身份出去山庄。她现在做到了。就是没想到还会真的攻略出一个小夫君出来。

最后看一眼四周的风景,远天几只鸟儿叽叽喳喳云与林之间徘徊,倒也是成双结对的,阮思巧用另外一只空闲的手偷偷勾一勾指头,韩照雪便同她一起停下脚步,她继续勾一勾,让他再近一点,再近一点,突然踮起脚尖,她的鼻子已能碰到他的下巴,她又努力昂了一昂,在他漂亮的眼珠子春波浮动流光幻彩的时候,蜻蜓点水碰上他两片薄唇。快要离开之际轻轻与他说一声:“好夫君。真乖。”

韩照雪真是恨得手边能有一支润湿的毛笔,往她鼻子上狠狠一点,要她再这么捉弄他,再这么“作怪”。他形似不满,声音却难掩惊喜,当然耳根又红了:“女娃娃,这么晚才叫,没诚意。”

“哦?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