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成为一个废人以后从他手中夺走了山庄接任大权,如今还贪心不足,是时候该整治了。
至于这个女性的练武人选嘛……江知春上下打量阮思巧,怕是江风早就打算中饱私囊了,难怪当初江映月想娶阮思巧被他极力驳回了,安她一个只是山庄低等奴才的名头不允许阮思巧与他的好孙儿亲近,可怜他的两个好孙子,一个小儿子全部被算计了。
一路和江定波先回去,老爷子忍不住骂江定波:“真没出息。”
江定波受到数落并不吭声,对方是他的爷爷,虽从小未曾见过几次面,他知礼数。
江知春再次骂道:“白痴孙子,你给爷爷说说,你学武都是干什么用的?”
江定波静声地随侍在一旁。
老爷子一看他闷瓜的形象,感觉他要继续这么下去,江家到他们这一辈手里算是毁了,声量顿时高上去,没有之前对待阮思巧的那番俏皮,狠狠说道:“学武不就是为了保护自己心爱的女人吗?”
“爷爷。”江定波终忍不住打断,“这种事太强人所难了。”
“有什么强人所难的?这事还需要问人小丫头的意思?你要是怕,爷爷替你做,晚上趁天黑她不留意,一个手刀下去,劈昏直接送到你房里。你说说你都二十五岁了,你再不给江家续香火还等到什么时候?你二叔这辈子是不能指望了,你二婶生了一个孽畜还是女孩儿身,爷爷全指靠你了,你也不想山庄没落?你给爷爷争点气,扛回家就生米煮成熟饭。需要问她的意思?你这是……想气死老头子我啊,要是你能分到你弟弟一半的功夫,还需要我这么大年纪的老头子出马?真是要气死我!”
他训起话来连嘴炮,江定波本话不多,也不想顶嘴,但确实五年以来拒了许多门亲事,曾经他对阮思巧说过:“人身只是一副皮包骨肉,死后则长埋地底,回到森森白骨,魂归不知何处。穿或不穿,看与不看,不都是一样么?”又说过:“娶妻生子,与谁不都一样?姑娘若是想,江某奉陪。”
不一样了,早就变得不一样了,再也不是谁都可以。
渐渐的,人会变得有要求,有想法,有痴念,有动机。想要什么,不想要什么,能接受什么,不能接受什么,心中一片澄净。
如果当年没有遇到长明,他们给他安排任何一门婚事,千山派掌门千金也好,天蛛堡二堡主的小女儿也罢,他都能心境平和地接受。此生若不能娶长明,也不想那么随便地和一个不爱的女子过一辈子。
那么喜性成瘾的弟弟江映月都能放弃红尘与美色,剃度出家成为一个真正的和尚。江映月都做到了那种地步,他也……
“爷爷,不要为难长明。”江定波抿唇,微微摇头。
气得老爷子撒手看他一眼都嫌弃,脚底之下如生云烟,连轻功被喻有“踏迹无踪”美名的江定波都跟不上。在江定波很小很小的时候,他得过老爷子一点点真传,其实若真开打,以阮思巧韩照雪无名合力,说不定才能与江知春打成一个平手。
江知春有时候懒得和小孩子们计较,有时候又是十分计较的。走到老远又故意停下,见江定波远远追来,道了一声:“《无量剑谱》你也不想要了?”
“那种东西要与不要都是无所谓的。”他在远远的地方用内力传音道。
老爷子生气,不再等他了。倒也没有安分先回自家的主院,或是去看望看望他两个日夜思念的好儿子,江知春先到了阮思巧的屋院,进门就见她好一副闲姿撒米喂鸡,江知春气道:“九死还魂丹是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才能给江家人食用的,你不是我江家人你还敢吃,给我吐出来吐出来,你是吐不出来是吧?江映月不能还俗了,那你得嫁给我孙儿江定波还债。”
阮思巧一副好笑的面孔:“爷爷您要是不想逼得我师父也出家做和尚,你便继续吧。”
“呜呜呜,老头子我快要被气死啦!”管她,先把她打包扛到江定波床上去,按照他想的,她可能还是一个雏儿,生米煮成熟饭以后清白都没了,还怕她不肯听话?两个人要是在床上都太君子了,正好他身边有一个神医,专门做淫/药的。他身上瓶瓶罐罐的十几种,一个个拿出来实验。不知道最后会不会让他们欲-仙-欲-死?
他什么话也没有说,阮思巧竟然从他的眼神里读出那么一点味道,不免好笑道:“爷爷,你现在看我这样子是一个女人,可我这身打扮确确实实是一个男人,您不会想让我以这种面孔和师父行欢好之事吧。而且自古师徒之间便不能相爱,若违反,乃犯大忌。”不然小龙女和杨过也不会那么辛苦了。
《无限妖夫》里这个设定可是通用的。因为是以武侠题材为背景,制作方融合了许多当下武侠故事的一些大致背景。其实说白了就是他们也懒得开创新例。偷偷懒正好。
《无限妖夫》里师徒不能相爱,江定波也知道,还是收她为亲传弟子,相信他从一开始就做好了心理上的打算。
阮思巧笑嘻嘻地捉到一只最肥的大公鸡,孝敬孝敬那还生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