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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思巧无奈笑笑,摇头。

韩照雪几天没有来,阮思巧一直被锁在屋中。

韩照雪收走了一切尖锐具备攻击性的物体,截脉透骨鞭,江映月赠送的青君剑,包括剪窗花的剪子,但是送来一些书本,各地游侠传记怪谈名人传,还有一些水道记,地理山河图……许许多多的一堆混在一起。

阮思巧将一天划分为三个阶段。第一阶段也就是早上,是她读书的时候。窗纸透亮,阳光最好,她以前总教学生一日之计在于晨,如今,她开始教自己。

第二阶段也就是下午,读书累了需要得到休息和活动,她每一两个小时做一次眼保健操,还要站起来走动走动,下午撕撕窗花,做一些小飞机吹皮球东南西北猴子爬山一类的折纸玩意儿娱乐。大概在每天三四点左右,她盘腿坐在床上运功理气,到饭点时间正好舒筋活络完毕。

第三阶段就是睡觉了。良好的精神才能保持健康,令第二天更加努力。

最近她明显感到气血更加畅通,轻功的造诣也更递进一步。

想关她?没有什么,正好为她提供了一个没有人打扰的优质环境,方便做许多事情充实自己。

每天送饭的人都是覃香。覃香渐渐变得能忍了,小丫头说话的方式虽然不改从前依然锐利刻薄,但能替她倒夜壶痰盂,也是一个很厉害的转变。覃香她越是这样放下架子做一些以前从来不可能做的事情,阮思巧越奇怪她将来会以什么方法整自己,但她更奇怪韩照雪的态度,自从女婢们被散了以后,韩照雪管辖的范围地带就冷清许多,他没有想过再招人来伺候,怎么愿意收下覃香来服侍她?

曾经覃香为了能活下来,告密了她的所在。虽然是覃香编造的。韩照雪不会不知道,留这样一个人在身边,可能会生出一些事情来。

韩照雪到底在想什么?看守的大权全部交由覃香。他是在试探还是什么?如果是试探,又是对谁?阮思巧完全不能明白了。

原以为已经摸透他的心理七八分,一直以来都花非花,雾非雾,根本不了解。

因没有尖锐的物体,她放弃在墙面做“正”字刀刻记录天数,改用折纸鹤的方法,每过一天,便折一只,当折到第十九只时,有什么悄悄改变了。

覃香按照每天的规矩,送完饭菜以后都会端来一份糕点。今天的是栗子糕。精致摆放在金线边点缀的高盘里,色相与气味俱佳,甜甜的味道空气里浮动。光看着,都能想象到咬到唇齿间有多么的香糯。

阮思巧还是没有胃口,覃香照顾她的十九天以来,她送的全部甜点她一口没有碰过。覃香道:“我送了多少天了,你还认为那有毒?明明饭菜都吃了的。要是下毒的话,我吃了十几天糕点不得把我毒死十几回?我要是真下毒,那饭菜里也不干净,你也不能吃。”

不对,饭菜也是阮思巧先为她盛好她们两个人一起吃。

似乎成了心照不宣的规矩。

覃香想想,阮思巧确实难对付。要想取得她的信任,比取得韩照雪的还难。但是覃香没有想到,当日韩照雪接受她那么快,她本来还准备耐住性子表示对阮思巧的歉意,愿意用余下的全部岁月照顾阮思巧的生活,结果不需要她演,韩照雪听明她来此的目的,没问原因直接允许了。当天就交由她钥匙等贵重物品。

覃香自然欣喜若狂。韩照雪功力强,长得丰神俊朗,比以前那些围在她身边转过的傻不拉几的男孩子们不知道好多少去了,有钱又有地位,现在是世子,以后就会承袭他父亲的位置,要是能被收为他们身边的义女,安排进宫服侍皇上则更好。

到时候她想要夜明珠,皇上一招手,天下的男人就得想办法给她取来,想要天上的月亮,他们也得给她从天上摘下来。

但是到阮思巧这里,反而变得棘手。没奈何,她再一次先做了妥协:“今天也要我先吃吗?”

“覃香,为什么你总是急迫地想要我吃?”阮思巧闷闷不乐看一眼她。每天都要被问一遍同样的问题,真的被问烦了。

“这是殿下为你精心准备的,当然要吃。”

“我现在每天见不到他人,如果你说这是他从大圣爷西天取经路上得来的人参果,都由着你说。”

“什么什么大圣爷西天取经路上得来的人参果?普通的栗子糕,你究竟吃不吃?”

“还是以前的话,你如果害怕被阿雪问罪的话,你可以把它们都吃了。”

这一次,覃香很犹豫。

阮思巧道:“怎么,你不吃?”

“吃就吃!”

覃香盘腿往凳子上一坐,根本是一副赌气的模样。阮思巧最好笑的是这一点,覃香孩子藏不住什么心事,急起来只会露出马脚。

她的手轻轻往前一推,装栗子糕的高盘顺势滑落到地面。全部碎了。

栗子糕不成样子的东一个角落西一个角落地滚来滚去。覃香吓了一大跳,慌张从凳子上蹦下,脚底还踩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