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带消息到家里。
而不是这种,任何消息全无,连带着同学都上门了,却仍然没看到对方的身影。
袁媛也害怕极了,她想起来,在进巷子口时,那路过的两个男人。
其中,一个身上正扛着麻袋,她下意识地哆嗦了下,“顾宁、”
她这么一喊。
顾建设和刘淑珍同时看了过去。
而顾向方一双向来老实的眉眼,瞬间也变得凌厉起来,“宁宁去哪里了?你知道?”
顾向方组自从来到了顾家三房,搬到了城里,整个人彻底脱胎换骨,虽然还是那么一个人,但是气势却有些惊人。
这让袁媛从心底害怕起来,她结巴也越发严重,“我、进、巷子口,有看到,两个、男人、扛、麻袋!”
断断续续的话,听在着急的人耳朵里面,越发心浮气躁。
“你能不能说快一些!?”顾向方实在是没忍住,大吼道,“巷子?哪个巷子?男人?长什么样子?”
吼完,他就后悔了。
他跟宁宁的朋友发脾气做什么?
袁媛被吓得眼睛里面含着一泡泪,但是她仍然顾全大局,强忍着泪没落下来,“抱歉,我、结巴!”
要亲口承认自己结巴这件事,对于袁媛来说,无疑是伤口上撒盐。
但是事情有轻重缓急,她迅速地调整状态,努力回想,“就、门口、巷子。”
“男人、流浪、汉!”她想起来流浪汉那打结的长头发,乌黑脏兮兮的面容。
“对!流浪、汉!”
安州市是一个大城市,城市里面有无法生存下去的人们,就成了要饭的流浪汉。
那些流浪汉,掳走一个小姑娘,会做出什么事情。
不言而喻。
袁媛这话一说,顾建设、刘淑珍、顾向方他们的脸色都变了,阳阳更是哇哇的哭了出来,“姐姐!姐姐!
”
这一哭,哭得人心碎。
顾向方很快冷静下来,他像是一个顶梁柱一样,在家里最为兵荒马乱的时候,撑起来了这个家。
他强迫自己语气平静,“那里……他们走的哪个方向?”
他抬手,猛地抓住袁媛的胳膊在发抖,因为着急导致的力度过大,让袁媛的脸色骤然疼得白了下去,她却忍着没说话,而是指着门外的方向,“出、巷子、左拐!”
她话还未落完,顾向方就一阵风一样跑了出去。
在跑出去的那一刻,他还回头看了一眼,站在月光下,脸色发白,眼睛含着一泡泪,惊慌失措的女学生。
他飞快地说了一声对不起。
就消失在了月光下的夜色里面。
徒留,顾家人和袁媛站在原地。
顾建设深吸一口气,抹把脸,冷静下来,朝着袁媛说抱歉,“向方急了,找到宁宁回来,我定然让他给你赔不是!”
接着,不等袁媛回答,他就看向惊慌的妻子刘淑珍,他吩咐,“淑珍,你在家,让阳阳去巷子口传消息!
”
这个时候,他这个一家之主的责任和冷静,迅速展现出来。
“我去找宁宁!”
刘淑珍看着丈夫离开,她抱着他的胳膊,哭成了泪人,“你一定,一定把宁宁完好地找回来!”
她不敢想,宁宁要是出了事,他们一家人要怎么办?
顾建设掰开妻子刘淑珍的手,大步流星地消失在夜色下。
“那我呢!”袁媛话还未落,她就想到了自己要做的事情,她像是被风吹打过的栀子花,脆弱极了,她自言自语,“我去报警,对,我去报警!”
“救顾宁,一定要就顾宁!”
……
顾宁再次醒来,是在一个漆黑废弃的老砖厂。
转场废弃已久,窗户年久失修,风一吹,簌簌往下掉灰。
顾宁下意识地动了一下,这一动,她浑身一僵,迅速察觉到不对来。
她的手腕和脚踝被麻绳绑住了,完全动弹不得。
她被人绑架了!
记忆也跟着涌现进来,她从茶楼离开,提着猴票回家,在走到巷子口的位置时,有一个熟悉的声音喊了一声,“宁宁!”
然后,她回头的时候。
后脑勺一痛,便不省人事了。
再醒来,就在这个废弃的老砖厂了。
不怪,她认识这个老砖厂,这是她小时候,来搬砖的地方,搬一块砖一厘钱,拿去可以换糖吃。
后来到了七十年代中期,这个砖厂从乡下搬到了城里面去,老砖厂就彻底废弃下来。
而她现在待的这个位置,正是往日烧砖的炉子旁边。
顾宁心里一惊,下意识地观察周围的环境。
在看到自己花了大笔钱买来的猴票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