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穿着儒衫,蓄着花白胡须,受了陆沅沅一礼,抚须道:“小姑娘,你自可放心,此事老朽派人去查证后自会公正处理,绝不会因为他们是我金安书院的学子便包庇。”
“多谢先生。”陆沅沅又颔首欠了一礼。
几个夫子相继摇头离去。
其中一个中年男人走到陆双庭面前冷声道:“陆双庭,陆豫书,陆豫墨,陆豫砚,陆豫礼,你们几个今日不用再上课了,收拾收拾东西赶紧回家去,再等学院的通知吧。”
“曲先生你听我说……”陆双庭急急地想要解释。
“别再说了,一群男人为难一个姑娘家,你们不嫌丢人,我这个夫子都没脸见人,难不成我平日就是这么教你的?”
曲夫子一甩衣袖走了。
陆双庭双腿一软,扑通跌坐在地上。
“爹……”
“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陆豫书也顾不上扶陆双庭了,丧着脸声音里都带着哭腔,而陆双庭这会儿脑子嗡嗡作响,直念叨完了完了,根本就没听到他的话。
陆豫墨更是受不了打击,双眼一个翻白,昏倒在地。
年纪尚小的陆豫砚,早被这一幕幕惊变吓傻,而陆豫礼被夫子点名后,更是坐在地上哭得稀里哗啦。
几个人一团乱。
最后还是徐景让人将他们的马车赶出来,又带着几个学子,把昏倒的陆豫墨抬上马车。
陆豫书不止没谢谢人家,临走时还恨恨地瞪了别人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