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宫女纷纷壳头道:“我们一定如实说!”
对两个宫女的审问很快便有了结果,甚至没用上半天时间。
招供的供词中午便被姬晏礼交给了皇上。
皇上看后雷霆震怒,责令幽冥司的人抓住瑾妃严加拷问。
其实供词上的东西很简单,不过是瑾妃吩咐她们准备些吃食,她学完刺绣回来要吃。
其实这样的吩咐十分寻常,瑾妃一直有叫饿的毛病,是不是便要加餐一顿。
然而这次两个小宫女想着总是备一些常规的吃食主子怕是会吃腻了,这才想到要做些别的来。
她们伺候瑾妃已经十多年了,违规这些小错只要不被人发现,想来主子也不会真的罚她们,这才胆大包天的私点明火。
没想到竟闯下了滔天大祸。
而瑾妃就比两个宫女硬气多了,到了幽冥司丝毫不见惧色。
姬晏礼照旧品着他的茶,看主审官问罪瑾妃。
“本宫学个刺绣要学多久这样的事也要跟你们交代吗?”
主审官道:“自然不必跟下臣交代,但是现下正是太后出殡的日子,你身为宫中四妃之一,却不敬太后,还有心思去学刺绣,你不觉得太过牵
强了吗?”
“哼!”瑾妃冷笑一声:“本宫不过是个妃子而已,最大的皇贵妃都能躺在床上闭门不出,本宫只是学刺绣怎么了?”
“切本宫的孝心藏在心里,太后她老人家如今已经西去,再表现的如何孝顺又有何用?不过是沽名钓誉罢了。”
姬晏礼忽然淡淡插话:“记录在案!”
主笔一愣,随即赶紧低头把瑾妃的话记下来。
瑾妃怔住了,脸色渐渐变了。
“本宫、本宫这话并没有别的意思……”
“哦?”姬晏礼淡淡的挑了一个尾音,继续道:“琛不过是按照皇上的旨意将娘娘的话都记下来,何曾说过您有别的意思?”
瑾妃抿了抿唇,没有说话,只是态度上又严肃几分。
主审官跟姬晏礼请示了一下,见姬晏礼点了点头才继续再问。
“瑾妃娘娘,你当日为何要去学刺绣,又为何留宿,请如实回答。”
瑾妃再不敢像之前那么放肆,一板一眼的答道:“是齐贵人劝本宫,说皇上现下正是悲伤的时候,若本宫能做个人贴心人,说不定陛下能多看本宫几眼,所以本宫才急着绣出来,带皇上回宫后能及时送给他
。”
主审官又道:“那何故要留宿?就算赶着出绣品也不急于一时吧?”
瑾妃正为自己招认了那争宠的小心思而羞恼,主审官这么一问更是让她恼羞成怒。
“本宫愿意行了吧?!”
“本宫就是想留宿齐贵人宫里,是犯了哪条宫规吗?!你们如此审问本宫,可还有半点敬主之意?!别忘了,你们只是奴才,待本宫出去,定叫你们好看!”
“呵……”姬晏礼晦暗不明的笑了一声,像是嘲笑瑾妃的胆量。
“进了我幽冥司还想竖着出去?这里没有什么宫妃,只有认不清身份的犯人!”
“本座只怕你还没等出去,就先死在这了。”
瑾妃吓的脸色瞬间就白了下去,哆嗦着嘴唇道:“姬晏礼,你、你竟敢……?”
姬晏礼淡淡瞟她一眼,“本座没什么不敢,处置一个犯了罪的宫妃,本座还处置的起。”
瑾妃尖叫道:“你少拿九千岁的身份压我!当我不知道吗?你夫人跟李和暧那个溅人好的就差穿一条裤子了,你自然帮她说话!”
“你们打着往我身上泼脏水的如意算盘,我告诉你,不能够!本宫也不是好惹的!”
姬晏礼似乎来了兴趣,幽幽的道:“哦?难不成瑾妃娘娘还有什么底牌不成?不如说来听听。若真是了不得的事,本座也好现在跪地求饶。”
瑾妃心里怕的打颤,强撑着底气道:“本宫乃一品王侯之家的千金小姐,若是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在幽冥司,我家族的人定不会放过你!”
说着,竟还讥讽的道:“姬晏礼,你也不过是个没根的太监,不过是巧言善辩像个哈巴狗一样讨得陛下欢心才给了你一些权利。”
“但你别以为就只手遮天了!我瑾家也不是好惹的!”
姬晏礼悠悠的笑了起来,似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
“没想到瑾妃娘娘在宫里这么久竟还这么天真。进了我幽冥司的人物多如过江之鲫,一个一品侯府便想震住本座?”
“再着,本座审问你,是受了皇上的旨意,你如此冥顽不灵,不会是想抗旨吧?”
“还是你们一品侯府相抗旨呢?”
“啊……说来小皇子的去世跟你今日的做法,还真是对的上!”
“瑾妃,你还真是面慈心狠啊!”
瑾妃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