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眉头快速的皱了一下,又镇定的道:“哀家只是身体略有不适,你怎么来了?”
这话明显不是欢迎她的语气。
陆安锦装作不知,只一心演好自己的角色,“臣妇听说您身子不爽,担心是不是失眠之症又严重了,这才急匆匆的赶来。”
太后叹了口气,言不由衷的夸赞道:“你是个孝顺的,但哀家不过是偶然风寒,不用你来跑一趟,快回去吧,太医能治好的。”
“那怎么行?”陆安锦急切的说:“您的身子一直是我照看的,太医们不明情况,若是开的方子跟臣妇的反冲,那就不好了,说不定还会把您治的愈发严重,连明天都挺不过去。”
太后一惊,“有、有这么大影响?”
“当然了。”陆安锦紧张的道:“臣妇给您开的其中一味药是独门秘药,寻常药物跟他相融是会被反噬的,立马就会变成毒药。”
皇上此时也走了进来,劝道:“母后,就让郡主给您看看吧,她伺候过皇贵妃也伺候小皇子,应当不会错的。”
什么不会错?这话虽然没挑明,但太后和陆安锦明显都听懂了。
太后见皇上进来,却忽然板起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