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人了,被小朵知道了还不笑话咱们。”
说罢,便拉着她走到椅子边,自己做下后又把她抱到膝盖上,轻声问:“你是怎么
猜到的?”
陆安锦撅了撅嘴,“哼”了一声道:“你那么多蛛丝马迹,我想猜不到也难好不好。”
其实姬晏礼做的非常严谨,严谨的甚至已经到了苛刻的地步,自己若不是太过留心关于他和他做的事,根本就不可能想到他就是死去的临安王,从而去查证。
但是姬晏礼这么问了,她忽然想到一事,马上阴阳怪气的道:“就说徐莹莹那冷宫吧,若不是身边亲昵的人,怎么会布置的跟她闺房一模一样呢?”
“什么亲昵的人,”姬晏礼失笑道:“不过是去了两次,多少有些印象,照着以往的样子吩咐人做了一下罢了。”
“哦,都已经男婚女嫁了,还那么护着她,连她进了冷宫都不舍得吃一点苦呢。”
“什么话?”姬晏礼笑着说:“我确实对她心存不忍,但绝无半点私情,她如今已经疯了对我们的大计没有威胁,何苦让她再受折磨呢。”
他看着陆安锦越来与怀疑的目光,无奈的道:“相信我,我对她真的没有过男女之情。”
陆安锦半信半疑道:“从前也没有过?”
她装作云淡风轻的眼睛乱飘:“顾卿尘的时候也没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