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万精兵的调遣符,姬宴礼掌心用力。
直至一丝刺痛感从掌心传来,他这才发现尖锐的调遣符竟是已经将他掌心的皮肉划破,刺目的鲜血从里面渗透而出。
原
本想将此事瞒着陆安锦,可细想了想,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与其让陆安锦从他人口中得知他要出征的消息,不如他亲自告诉陆安锦。
一路匆匆赶回府中,姬宴礼宽袖将右手手背上的伤口全然盖住,没有露出一丝破绽。
他身上还裹挟着冷风,回到别苑便将那裹着冷风的外袍脱了下来,双手摸索了一下肩头,直到身上的冷意终于消散一些后才终于轻声叫了叫陆安锦。
正在看画本子的陆安锦抬头,瞧见站在门边的姬宴礼便连忙牵住他的手一同坐到了软榻上。
身姿如今越来越重,她也懒了许多,自然不能像以往一般总是到处窜。
直至坐定身子后,陆安锦才问,“今日朝堂之上可有动荡?”
“自然是有。”姬宴礼没有隐瞒,将朝堂上的事情全部告知陆安锦,连同他要带兵出征之事也未曾瞒着。
听见他要出征,陆安锦眉头一锁,心中躁意划过。
“朝堂上有这般多的武臣,为何偏偏就要你出征?皇上难道会不知那些武臣在战场之上终究是要强一些的吗?”
姬宴礼轻抿薄唇,觉察到陆安锦是在担心于他,心中划过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