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手,“那我在外面等你。”
“好。”陆安锦点头如捣蒜。
直到姬宴礼离开后她才将被雨淋湿的衣裙脱下,拿起新的衣裙瞧了一眼,发现这衣裙似乎颇为合身。
许久后,姬宴礼也换了一身尽显冷冽气息的玄色衣袍。
一头墨发仅用玉簪挽起,干净利落的将碎发全部挽上,门一打开,陆安锦便觉察到他身上的冷意扑面而来。
“这边事情已经解决,密信想必也被摄政王毁了。”
情绪已经平稳的陆安锦抬眸看他,“想来南国公主心中已经有数,她从不是软弱的女子,既然已经登顶国主之位,她也该清楚未来的职责。”
说道此处,陆安锦话音微顿,“只是不知……她未来究竟是否会与皇朝作对?毕竟,人的野心是无法终止的,坐上了高位,心境亦会产生变化。”
“不必忧心此事。”姬宴礼牵着陆安锦的手,二人一同坐在绵软的床榻之上。
陆安锦一头乌发有些凌乱,他颇有耐心的将陆安锦头上的银钗取下,又将陆安锦凌乱的乌发一点一点的拾起,简单的用银钗固定后才满意的将手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