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善罢甘休。”
听到这里,陆安锦心中已有定数。
她倒是不像姬晏礼这般想的这般多,只是将此事浅浅压过,“如今皇上与太后重视与我,塔木国和南国之人应当不会这般愚蠢。”
“更何况正如你所说,我这些时日有你的保护,即便你离开,墨月他们也会护着我,他们的武艺了得,你不必担忧。”
姬晏礼没有再说话,只是眼里那浓郁的担忧却是无法停止。
他深知塔木国和南国之人的阴狠毒辣,只是不想陆安锦太过害怕,所以没有将此事的严重性全然说出。
正如陆安锦所说,这些时日他必然会寸步不离的跟着陆安锦,即便塔木国与南国的人真想做些什么,也得掂量掂量皇朝的怒火是否是他们能承受得起的。
“好了,放松一些。”陆安锦轻轻摩挲着姬晏礼的肩膀,感觉到他身子紧绷,不由觉得有些好笑。
“我认识的姬晏礼从来不会因为任何事情而惧怕,怎么?你如今倒有些不像我认识的姬晏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