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王气的前往驿站寻找南国公主,却被南国公主的人拒之门外,无奈只得返回府中,心中的怒意却是无法消解。
就在这时,他手下的文官提议,不如前去消遣一番,也许这心中的郁闷能消解不少,兆王也懒得在府中瞧着赵熙然那总是善妒的模样。
二人一拍即合,乔装打扮一番之后,前往西巷之处的青楼,据说此地有不少官员来过,但这弟的劳保嘴巴甚是严密,这么久以来居然没让一位官员被抓到过。
兆王心中本还有忧虑,知道无官员被揭穿后,这才总算放下心来,这几日以来被姬晏礼打压,就被南国公主这般舍弃,他心中郁结难消。
如今不少人巴结于他,他手中银两自然不缺,所以出手之时也极为慷慨,根本没有注意到背后有人正在朝着他的一举一动。
“喝醉了吗?”
就在兆王已经喝的几欲倒下之时,几个身穿纱衣的女子出现,看起来是一副青楼女子的打扮,偏偏眼神之中竟是精明,没有半分风情。
“公子,莫要在地上睡了,万一染了风寒可怎么办?”几名女子一边说着一边将兆王抬起。
“滚开!”兆王
烦躁的将一名女子猛的推开,嘴里叫骂着,“你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万人睡的玩意儿,居然也敢碰本王?”
听罢,几名女子对视一眼,其中一人竟是直接将身上的纱衣撕破,推开门口,径直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啊!”
一声尖叫,将兆王的酒醉都叫醒了不少,他迷糊的看向门外,却发现门外不知何时居然已经聚集了不少人,一个个的瞪着眼睛,惊恐的指着他,“你,你怎么能这么做!”
“胭脂,胭脂你快醒醒啊!”济宁身着纱衣的女子也连忙跑下楼,跪倒在那流了不少鲜血,已经昏死过去的女子身边。
兆王心中一慌,不管不顾的想要推开众人逃窜而去。
与他一同前来的官员,却是紧紧抓住他的衣袍大喊出声,“兆王,你怎么能做这般残忍的事情,就算是青楼里的女子,那也是一条命啊!”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不可思议的看着此时已然完全清醒的兆王,你一言我一语的议论出声。
“这居然是兆王?他堂堂一个王爷,居然来这样的地方消遣?而且还将这青楼里的女子推下楼……”
“看那女子身上的纱衣
都已经被撕破了,该不会是因为宁死不从,所以这才被兆王推下木梯的吧?那这兆王也着实太狠毒了些!”
“听说他如今在皇上面前极为受宠,手底下的势力也在不断积攒,正是风头无量之时,没想到竟是猖狂到了这般地步!”
“滚!全都滚开!”兆王彻底慌了神,连忙推开众人逃窜而去。
“哎哟!我的胭脂啊!”老鸨也哭着大喊,“谁来给我们做主啊!谁不知道我这地方卖艺不卖身,没想到这兆王竟然欺人太甚,得不到胭脂的身体,便要将这胭脂推倒下楼,光天化日之下还有没有人为我等做主啊!”
老鸨的哭喊和周围女子的惊慌叫一众看客也起了同情之心,“赶紧去报官吧!就算他是当今兆王,也不能这般欺辱寻常百姓,咱们一起作证,我就不信他还能躲得掉!”
其他人也纷纷附和,几名身着纱衣的女子向周围的人表达谢意后便连忙前去官府,不多时,官府的人便前去兆王府中。
没想到兆王矢口否认,只说自己压根没有去过青楼,赵熙然为了维护赵家的颜面,自然也不愿说实话。
为了不让其他人多嘴,兆
王派了府中护卫前去一一警告,原本还要站出来的人也便如鹌鹑一般彻底缩回了头。
只是这件事闹得极大,到底还是没能瞒得过,不过一日的时间便传到了皇帝的耳中,就连朝臣也皆是议论此事。
皇帝怒极,将兆王叫入御书房中大发一通脾气,兆王吓得战战兢兢,心中悔恨万分,也对那官员存了几分恨意。
偏偏在他派人前去查看之时才知道,带他前去青楼的官员前几日便已经告辞还乡,而他竟还被蒙在鼓里。
“一定是有人故意陷害本王!一定是!”兆王回到府中怒而骂道,“这就是针对本王而来的陷阱!”
“你还好意思说?”赵熙然气的冷哼一声,也不在正眼看兆王,心中只觉得厌烦无比,“要不是因为怕丢了我赵家的人,此次我定然不会为你说假话!”
“闭嘴!”兆王骂道,“你该当知道我是被人陷害至此,我好不容易才得了父皇的信任,如今这件事情一出,只怕那些人又想将本王踩在脚底下!”
“那也是你活该。”赵熙然说着便转头离去,不再理会兆王的无能狂怒。
正如兆王所说,出了这件事情之后
,皇帝不仅对他的耐心减少,就连与他商量政事也再不如以往那般多了。
眼瞧着他似乎不再受皇帝器重,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