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晏礼要墨月跟着陆荣江去兆王府,便是表明自己在给陆荣江撑腰,到时谢离若想在他面前摆王爷的架子,也要掂量掂量是否敢和自己对上。
陆荣江心急得很,二人也不乘马车,直接牵了两匹快马,扬鞭往兆王府而去。
见二人都走了,姬小朵也叫喊着要跟着去,陆安锦忙去哄她,“小朵乖,外公和月叔叔是去抓坏人,咱们不去凑这个热闹。”
“抓坏人,抓坏人,小朵要看抓坏人!”
陆安锦不说还好,一说姬小朵更来了精神,在姬晏礼怀里挣扎个不停,想去追早就看不见背影的二人。
“小朵听你娘亲的话,不然你娘亲若是生气,爹爹可也护不住你。”
姬晏礼蹲下身,环抱着她,故意装出了一副畏惧的模样,畏畏缩缩的抬头看向陆安锦,压低声音跟姬小朵嘀咕道,“你看你娘亲这个吓人的样子,到时候说不定就连爹爹都要被她打一顿。”
姬小朵止住了哭,拿余光偷偷去看陆安锦,见她的确带着几分怒容,瞬间倒戈。
“娘亲不要生气,小朵错了,娘亲打爹爹一个人就行,不要打小朵……”
姬晏礼看着被
陆安锦抱在怀里,一脸狡黠的小人儿无语的很,“你这小丫头,认错认得倒是快,也不知道是随了谁。”
他那个脾气,便是错的也是对的,有谁敢让他认错。
他目光扫过陆安锦的脸,越发觉得姬小朵这说怂就怂的本事,都是随了她。
反正不是随自己就是了。
陆荣江和墨月策马,没多久便停在了兆王府门前。
门房认得二人,急忙上前行礼。
陆荣江岳丈派头拿的十足,抬脚直接往兆王府前厅而去,见他气势汹汹,门房面色微变,忙对着一旁伺候的小厮使了个眼色,让他去知会谢离一声。
自己则又给陆荣江行了一礼,“王爷和侧妃如今都不在府里,国公爷若是有事,不妨在前厅稍候。”
“不在府里?”陆荣江横眉冷对,“王爷在外是有公干应酬,卿雪一个妇人家,在外抛头露面能有什么要紧事?”
他将桌子重重一拍,吓得那门房立马跪地行礼,“去告诉陆卿雪,若不想王爷知道她干的那些糊涂事,现在就赶紧出来见我!”
陆荣江早些年也是上过战场的,如今神情一冷也骇人得很,门房不敢耽搁,急忙
去给陆卿雪通风报信去了。
见状陆荣江冷哼一声,“她倒是好手段,哄得兆王对她死心塌地,如今就连这看门的狗都对她忠心耿耿。”
“国公爷此话说的可不对,若是好处给够,莫说是这看门的狗,便是不看门的狗也是忠心的。”
方才还探头探脑的下人,瞬间将头缩了回去,生怕自己跑的慢了被墨月瞧见。
这可是跟在活阎王姬晏礼身边的人,若是被他惦记上,只怕活不过明日。
陆卿雪身穿一身白衣姗姗来迟,见了陆荣江便是盈盈一拜,实在是柔弱凄楚得很。
“父亲怎的忽然来了,可是有什么事?”
陆荣江被她这一身白气的面色发红,语气也比方才更冰冷,“你把柳氏藏到哪去了?”
陆卿雪面容有一瞬间的僵硬,却还不忘否认,“姨娘?姨娘不是在家里吗,难道是姨娘不见了吗?”
“你不必跟我狡辩,想来兆王还不知道你把柳氏藏起来了罢?若是被他知道,你猜你以后在这王府的日子,还是否还会过得这么安逸?”
又看见陆卿雪身上的白衣,陆荣江越发生气,“今日是我生辰,你个做女儿的穿一
身白衣,是在咒我吗?”
陆卿雪忙道不敢,“女儿绝无此意,只是女儿这几日一直病着,王爷怕我出府再染了风寒,这才不曾回去给父亲祝寿,绝对没有诅咒父亲的意思。”
“那你姨娘呢?你把她藏到哪里去了?”
“父亲,姨娘已经知错了,况且她纵使有错,可也是无心之错,母亲现在也无大碍,女儿求父亲,饶了她这一遭吧!”
“荒唐!知婉无事,是她和她腹中孩子福大命大,柳氏用心何其恶毒,你竟还是非不分帮着她说话!”
陆卿雪无言以对,期期艾艾的只知道哭,陆荣江本就是个心软的,险些被她哭的松了口,一旁的墨月见状不妙,忙接过了话,道,“二小姐这话怕是说的不对吧,什么叫无心之错,柳姨娘明知陆夫人怀有身孕,还刺激她,这分明是图谋不轨、其心可诛,就算二小姐向着自己姨娘,也不能说成是无心之错吧?”
“住口!我跟我爹说话,你一个下人有什么插嘴的资格!”
陆卿雪目眦欲裂,冲着墨月怒骂道,“九千岁好大的威风,手下竟然都能对我陆家的家事指指点点了。”
“陆
卿雪!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不等墨月说话,陆荣江早已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