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了。
“爷,您老实说,是不是早就对陆家大小姐……”
“唔唔……”
他话还没说完,便被身后的墨月捂住了嘴,往屋子外走。
墨月一边往外走,一边不忘对着陆安锦赔礼,“夫人,这小子喝多了,夫人别跟他一般见识。”
说罢,他再没敢看姬晏礼一眼,拖着墨隐飞也似地跑了。
陈盛紧随其后,讪笑着对着二人行了礼,也溜得飞快。
陆安锦有些懵,她看了看姬晏礼,又看了看几人消失的方向,想问方才墨隐的话是什么意思,但见姬晏礼脸色不好,便将这疑问咽了回去。
太奇怪了。
这几人自打到了临安城,言谈举止便处处透露着怪异,姬晏礼尤甚。
可她可没喝多,没有墨隐那样的胆子,竟敢揽着姬晏礼这个活阎王的肩膀胡说八道。
屋子里瞬间只剩下了一家三口,姬小朵饭量小,这会也吃的差不多了,便央着梨香带她出去看灯。
她一走,方才热热闹闹的屋子瞬间安静下来,只留陆安锦手足无措的对着姬晏礼。
许是书中对这个东厂九千岁的描写太过骇人,陆安锦直到现在都无法坦然跟他独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