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谁又能懂得她们一路上的艰辛，委屈和孤独？”苏婉婉叹了一口气，悲婉的说道，她们嫁出去之后就再也无法回到故乡，终其一生留在塞外，与自己如今的处境何其相似，她再也见不到自己现在的家人了，一时之间也是生出几分共通的情感。

赫南图没想到她会这样想，也没有在这个话题上多停留：“顺其自然吧，一切皆有可能。”

苏婉婉也没再深入：“对了，我记得你们赫南族也是北漠第二大族，人口众多！难道就没有想过在北漠称王。”

“赫南族不敢的，也不会！”赫南图回答的很坚决，只是这语气却有着三分疏离，耐人寻味。

苏婉婉自然不会相信自己，三言两语就能够撼动他们的信任，但也是柔声说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可以有几个，但是那高高在上的一人却只有一个！”

他眯起了眼睛，似乎意有所指的说道：“如果有共同的目标在眼前，那么就不会因为一个小小的高低位置而起了争端。”

苏婉婉听着这句话怎么着都觉得有些别扭，解决内战的最好办法就是外战，难不成，北漠早已有不臣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