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的高度,只见太子殿下笑得十分灿烂,一抹小晨子从未看过在皇家人脸上看过的笑容,极像失而复得的惊喜表情。
小晨子还想着要不要打断太子殿下的臆想,没想到一抬头太子殿下居然消失了,十米处哪里还有什么人?!
是他眼花了吗?!小晨子拍打自己的脸,想让自己清醒下,可是转念想想觉得自己看的的确是真实的太子殿下,小小的脑袋彻底糊了。
两个披头散发,穿着破破烂烂的衣服的人闯入边国的城门,下一刻就马上被人拦截住。
“来者何人?!”看守城门的士兵粗声粗气的盘问,脸上布满了嫌恶,面前的两人和大街上的乞丐没什么两样,衣衫褴褛得在这冰冷的冬天只能瑟瑟发抖,脚下的鞋子早就看不出原样,还破了好几个洞,被冻到的脚趾红肿的就这么露在外面,身上传来一股股恶臭还有血腥气。
士兵看到其中的一人抖着长满了脓疮的手伸入自己的衣襟里,良久才把一个小布包递到他手里,士兵看着手里的布包板起脸,“给钱没用!来者何人报上名来!”士兵没有打开布包,他已经断定这是贿赂他的钱,看两人的装束也不像钱多的,顶多就几个铜钱,他还瞧不上呢!
“烦请……大人打开布包看看就知道我们的身份了。”其中一人胡子都已经没有本来的颜色,一的寒气还透过破洞的衣服肆虐他的皮肤。
士兵半信半疑的打开布袋,布袋里没有他以为的铜钱,只有一块金牌,士兵在那一刻已经有不好的预感。他放开了胆子把金牌掏出。
——太子令!
“奴才叩见太子殿下!”一旁干站着的士兵和他一起跪在地板上,头都不敢抬一下,谁知道落魄成这样的人,身上居然会有太子令?!命不好的话,两人之中还可能就是太子殿下。
一直没有动作,没有说过一句话的人终于抬起头,“起。立刻给本太子找最近的行馆!”
“诺!!!”不敢再多担待,七手八脚的士兵忙七忙八的给禄以桑披上自己从家里带来的厚重外衣。
禄以桑从回来后就一直没有笑过,他第一次沦落到这种境地,还被自己的臣民看到了,对他而言是多大的耻辱!想到路上被人扔石子,吃地板上的被踩的食物的经历,禄以桑双手爆青筋,狠狠的落于自己的浴桶里,浴桶里的水受到了巨大的冲击,带来非常大的水花,四溅的跑出浴桶,溅到地板上,湿漉了一地。
门口有碎脚步声,这段时间一直要防着有人偷袭的禄以桑绷紧自己的肌肉,鹰眼警惕的望向门口。
“太子殿下……臣能进来吗?”
熟悉万分的声音让禄以桑暂时放下将戒心,“进来!”
吱声过后,卢先生合上门,“臣叩见太子。”
“起来。”禄以桑没有从浴桶里起身,反倒是很自然的与自己的师傅对话。“查到是谁所为的没有!?”这段时间是他禄以桑最耻辱的,曾经被众人撇于身后也比不上这万分之一。一说话他觉得自己的口腔里还残留着昨日在大街上捡起来的馒头味,那被人踩得稀巴烂的馒头却被他两口就解决了。
他一定不会放过那个让他经历一生最羞辱的人!跟随他多年的亲随也全部死于非命,这仇他决不能不报!
“太子,臣无能,没有任何的迹象表明是谁所为。”卢先生一开口就见到他效忠的主子一脸忍受着他的模样,无语了。他知道,自己前几天吃大街上扔的剩食的场景被禄以桑看到了,那连畜生都不吃的东西,却被他舔得干干净净,但是他能怎么办,唯有这样才能活下来,面子算什么,只要能保住这条命,他更恶心的事情都会做!面对着自己主子的嫌弃,卢先生继续开口,“不过目前……臣觉得最有可能在一出炎烈就暗杀我们的只有三个人。”
“哪三个?”
“炎烈昊太子,刘梓卿,还有的便是……王。”
“嗬~!”北堂昊一直想杀他之而后快,禄以桑自己也知道,虽然不知道到底自己惹到了那人什么忌讳,不过北堂昊不会傻到一出炎烈就派杀手刺杀他,要知道到时他一出事,边国一定会借机生事;刘梓卿嘛……谅他也没这个胆子和能力!至于他的父王……
“先生,看来本太子的父王是嫌这个位子太舒服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爪机忘记带回来了,所以直到现在才回来发文,囧
每次过节我都忧伤,因为要加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