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上划出一道口子:“你看他作甚?我的夫君,当然是听我的,难不成还是听你的?”
沈闻璟站在宋九凝身边,正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闻言,居然还有闲情应了声:“夫人所言甚是。”
余东和手都攥紧了。
这不正常,这很不正常。
哪有王爷听王妃话的?
还应的这么理所当然。
“想好了没?”
宋九凝手上力道又重了些:“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
“王妃,下官两袖清风,一年俸禄也没多少,哪能拿出什么银子来。”
余东和心里苦啊。
他是拿也不对,不拿也不对。
府衙上下不知道藏了多少宝贝,可是拿出一件,他多年伪装出来的形象,就彻底功亏一篑。
为今之计,就只能赌了。
赌宋
九凝身为贵族之女,恭宁王妃,不能这么不讲道理。
宋九凝偏偏就以实际行动告诉他,个别时候,她还就真的不讲道理。
她抡圆了拳头,照着面门就是一下。
清脆的骨裂声想起,余东和干呕一声,吐出一颗门牙来。
宋九凝浑身舒爽极了。
多长时间没活动筋骨了,可是把她给憋坏了。
这小子说的跟真的似的,要不是已经提前知道他是什么人,还真可能被他给骗了。
“王爷,王妃。”
余东和满脸悲愤,说话有点漏风:“二位身为天家贵胄,居然如此不分青红皂白的,如此对待当朝忠臣,就算是陛下当年,也不曾如此羞辱与我。”
他愤愤擦了一把鼻血:“二位如此行径,难道就不怕让天下百姓寒心,让大晟百官心灰意冷?”
他特意搬出承天帝的名头来。
就不信了,这两人,真就什么都不怕了。
“嘁,天下百姓寒心不寒心,我是不知道,不过京城百官心早就凉透了。”
宋九凝把玩着手里的赤影,嫌弃得离满脸是血的余东和远了些。
她仔细检查了自己身上的衣裳。
确认没溅到血,这才放下心来。
“你该不会这么孤陋寡闻,连姑奶奶我怎么发家的都不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