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任铭浩微怔,旋即幽黑的瞳仁里填满笑意,“悦悦话题转得很生硬啊。”
“……所以这是不想让我歇息了?”
“哪敢。”他倏然伸手至李欣悦脸侧,轻抚过她下颌后停住,“悦悦今日还未曾唤我一句‘世子哥哥’呢,是忘记约定了吗?”
李欣悦:“……”
她为什么总能在任铭浩话语里听出与他本身气质相差十万八千里的委屈??
但她能伸能屈,一句‘哥哥’有什么不能喊的——
“世、子、哥、哥。”
这大概是她喊得最咬牙切齿地一次。
少年却闷笑了声:“做个好梦。”
倍感欺诈的李欣悦不由得感叹——
以前怎就没瞧出他是个一肚子坏水的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