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服,轻轻柔柔,慢慢的走着。
偏厅,许慕寒也喝得有些酒醉,琪树扶着他回去。
“许哥哥,你……这东西是从何处来的?”琪树低头看着许慕寒腰间揣着的玉佩,上面的纹路似乎跟他在苏玉怀里藏着的金锁上看到的一样,心里感觉到奇怪。
许慕寒听闻问话,也是摇晃着将玉佩扯下来,递给他,说,“这是阿爹的物件儿,说是故人给的,我偷偷摸出来,还挨了一顿打。只不过爹说给我也好,有些事情便也要靠我去做……我听不懂,但那日以后便始终佩戴着。”
琪树原本是想要借来,给苏玉看过以后,证实他真的没有说谎,可……许慕寒即便是在醉酒状态下,仍旧是将玉佩宝贝的收回去。
“这东西可不能给你,你若是喜欢,哪日来,我给你挑些好的。你也该到了佩戴些物件儿的年纪。”许慕寒松开琪树的手,摇摇晃晃的走着。
“我……不是那个意思啊。”琪树看着他的背影,有些欲哭无泪。
可,阿娘的金锁又为何会跟许哥哥的有所关系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琪树脑袋像是浆糊一般,按照他如今的心智是想不出的,也参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