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
闻言,承徽身子微动,但仍没有抬头,只垂首捏着手里的木盒子。
倒是三皇子插话道:“她
不是向来如此?”
说完,他仍不打算放过鸢璞,继续问道:“刚才本王的提议,你们二人觉得如何?”
营帐内忽然沉默下来。
鸢璞明知三皇子的打算,但却无法摊到明面上说清楚。
如今突厥大部分兵权都掌握在三皇子手中,更何况他都敢当着鸢璞的面经过叛军驻扎地,分明是不把她放在眼中。
只要三皇子一日没有彻底撕开面具,鸢璞便一日无法说明三皇子的真实目的。
她低头绞着帕子,脑海中不断思索该怎样应对。
永越胸口不断起伏,一副气极了的模样,但手一直被鸢璞压下,迟迟不敢发作。
反倒是三皇子一脸轻松,若有所思地看着姐妹俩紧张的小动作,眼底闪过一丝阴鸷。
不过一个小小的永安公主罢了,才与鸢璞和永越生活了几日,倒让她们培养了这么深的感情?
“怎么都不说话?”
三皇子彻底没了耐心,忽然站起身,直勾勾地盯着主位上的两人,逐渐逼近她们。
他面色不虞,似乎因为她们的沉默感到不爽,“难道说,你们不相信我?”
话音刚落,鸢璞僵直了身体,嘴唇微张,想开口又无从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