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濯敛眸,握住皇帝的一只手,“父皇此言差矣,户部尚书说,如今国库空虚,再加上今年大旱,秋收不利。”
“察汉城的那两位将军又没有继续攻下突厥的能力,若是继续让大军驻守在察汉城内,这可是一大笔开支啊。”
“战王不知何时才能被找到,或者说,若是战王死了,那些驻守在察汉城的大军,岂不是白白在边境消耗粮草?”
他的手轻轻捏着皇帝瘦成干的手腕,仿佛一折就能断了,顺势把圣旨也拿了过来,“父皇,圣儿臣已经拟好了圣旨,只等父皇盖上玉玺。”
皇帝感受着手腕上的年轻力量,根本不像萧濯以往那般病弱,反而算得上是孔武有力。
他的胸口不断上下起伏,“你在威胁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