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进嘴里。
等她转身时,战夜烬已经穿好了上衣,看着她烧的有些泛红的脸,皱眉道:“你不舒服?”
温宛
卿移开视线,摇头道:“没什么。”
说完,她很快转移了话题,“我们是不是得去找些草料当床?”
战夜烬轻声应了句,见她也打算起身,立刻制止道:“我自己去就行,你在这里等我。”
“可是……”
他飞快地说:“没什么可是,你跟着我只是累赘。”
说完,他转身离开了石洞。
温宛卿坐在石头上,细细琢磨着战夜烬到底有没有认出她的身份来。
要说没认出来,他那些亲昵的动作和调侃的语气,据她对战夜烬的了解来说,除了对待亲近的人,根本没向外展露过。
甚至可以说除了面对自己的时候,战夜烬面对任何人都是一张冰块脸,也绝不会趟这种浑水。
可要说认出来了,战夜烬说的某些毫不留情的话,又不可能在面对‘温宛卿’的时候表现出来。
比如刚才那句“累赘”,是他绝不会对温宛卿说的话。
温宛卿抱着膝盖,把脸埋了进去,思索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办。
依照战夜烬身后的伤势来看,他们若想离开崖底,怕是还要过几日才行。
这几日到底该怎么躲过战夜烬的探究,好让她不被发现,才是最关键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