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来,今日终于能下床了,这才到宫里来找父皇请罪。”
萧濯这话像是在解释,却听着别有深意。
而他话锋一转,径直看向战夜烬。
“战王爷的伤好的如何了?若是还觉得有些不适的话,便先行回府休息吧,
父皇向来是看重你的,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就迁怒于你。”
温宛卿原本就因为萧濯再次救了自己的事情耿耿于怀,为了避嫌,恨不能跟这人隔得三丈远。
可这萧濯却偏偏哪壶不该提哪壶,非要把那日救人的事再次拿出来说上一通!
温宛卿顿时心中气郁,只觉得一股无名之火窜上了头顶。
这萧濯若是不会说话,就不能把嘴闭上吗?!
他难道不知道战夜烬就是因为吃醋才心生芥蒂,引发了狂躁症?
这人怎么一点眼力见都没有?
温宛卿不满地瞟了萧濯一样,倒是战夜烬的反应相对镇定。
他面露浅笑,拉着温宛卿的手格外用力。
“我的病症已经康复,没有大碍了,多谢清王关心。”
战夜烬看着自己曾经的这个好兄弟,一时五味杂陈,面上即使表现得再怎么云淡风轻,心中还是难免芥蒂。
可如今,三人已经见面,总不好让这场面冷下来,让别人瞧了笑话。
三人就这么你一言我一语的来到了大殿前,远远的等着李公公进去通报。
谁都没有注意到,落后两人一个身位的萧濯,眼神自始至终都没有从温宛卿的身上移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