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母亲出嫁前交给我的物件,托我替她保管。她曾说,此物与瓷洲相关,如若不去往瓷洲便无需打开。 “我曾问过她为何要将它交予我,她说渝都万事莫测,又山高水远,她不放心带在身边,不如由我代管,若日后她需要此物,便前来寻我。只是未料到,时过境迁,物是人非…… “幸而你来了,如今我终于得以将此物完璧归赵。” 华俸小心翼翼地接过那沓册子。 它明明那么轻,那么薄,但她却觉得手心格外沉甸。 仿佛十余载的岁月轰然倾倒于她的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