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怕与乔悠然也有染。
玉修的脸终是黑的如同锅底,一把将她从玉媚的身后拉进了自己的怀里,浅笑道:“王妃一喝酒就喜欢胡说八道,本王还是先送王妃回去吧!”他实在是想不明白,她的那些话怎么讲的出口!
乔悠然听得她的话,嘴角却掠出一抹笑意,他突然觉得,在感情上面,比起她来,他实在是有些懦弱。此时他见得玉修欲带走她,眸光一寒,却笑着道:“王爷与王妃成亲已久,想必已知道王妃说话素来是口无遮拦,我都不介怀,王爷又何须介怀?再则王爷才刚到,就又要离去,悠然怕落下招待不周的罪名。”
玉修听得他的话,抓住舒欣的手不由得松了松,她趁机挣脱他的掌控,离他有三步之遥后才笑嘻嘻的道:“我虽然与王爷成了亲,不料还是表哥了解我!只是表哥也知道,我今日的话都不是胡说八道,大家若是不信的话,不如请表哥把裤子脱了,看看屁股上有没有红痣便是!”
这一句话实在是天雷滚滚,就连乔悠然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玉修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她实在是唯恐天下不乱。他原以为,所有的女子,遇到这样的事情,要么痛苦不堪,要么伤心落泪,从而断了她与乔悠然的种种念想。可是她倒好,在参加婚宴之前,倒是如一般女子无二,看起来心伤不已。可是一进到这里,却表现的没有一丝伤心和难过,嘴里的话语只怕连稍有修养的男子都说不出口。
他心里不由得生出些烦闷,狭长的眼眸里升上了些许怒气,却见她的脸上、嘴角、眼梢都含着浅浅笑意,却在眼波流转时,有一抹难掩的伤痛,只是那抹伤痛消逝的极快,若非与她交手多次,他断然是发现不了的。他不由得在心底叹了口气,心里虽然气她此时的做法,却又有些心疼。
而那些来喝酒酒的文武大臣,俱都在心里猜想,乔悠然的屁股上到底有没有红痣。
乔悠然看着舒欣道:“裤子倒不用脱了,我与表妹从小一起长大,从穿开裆裤的时候便在一起玩耍,知道我屁股上有颗红痣实不是奇事,但是我却也没有表妹所说的那些爱好。”
他承认了前半句话,否认了后半句,众人却都在心里猜想,他只怕真的会有舒欣嘴里所说的爱好。
舒欣嘻嘻一笑道:“表哥还没有喝我敬的酒,可是觉得我还有些地方说的不对?”
乔悠然长长的叹了口气,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后道:“王妃的好意,我先替公主谢过了!”他说是替玉媚谢她,却没有看玉媚一眼,一双桃花眼却一直盯着她,眼里盛满的了痛苦。
舒欣见得他的眼眸,淡淡一笑,将自己杯中的酒一口喝下后道:“我希望表哥永远都不会后悔今日的这个决定!”说罢,浅浅一笑,寻了张桌子便坐了下来,一手拿着酒壶,一手拿着酒杯,一边喝着酒,一边笑道:“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何以解忧,唯有杜康!不对,应该是唯有女儿红!”
她笑的愉悦,几句诗念完,却已有几杯酒下肚了。
乔悠然听得她的话语,不由得微微一怔,他依稀记得,一年前两人爬上相府最高的屋顶,那晚上在屋顶喝了一晚的青梅酒,他还记得,当日她微熏的时候,念的便是这首诗,心念不由得一动,似乎明白了她的想法。
他闭了闭眼,她知道她在给他最后的机会,不是等他解释,而是等他带她走!他咬了咬唇,眸光深深的看了看她。当下把心一横,抬脚便欲向她走去。
玉修一直盯着两人的一举一动,虽然她不知道两人
以前的故事,也不明白那句诗背后的含意,却在见得两人的神色之后,便也猜到了大概,他眼眸里寒茫一闪,欲起身阻止。却见一个中年男子走到乔悠然的身侧,给了他一个东西给他看,乔悠然的脸色瞬间变的苍白,里面隐含了极多的无奈,看了舒欣一眼,脚便再也迈不动了。
舒欣见得他的举动,晶亮的杏眸里不禁升起一层水雾,那水雾凝结的极快,眼见就要化成泪珠掉了下来,却在下一刻,那水雾又消散的干干净净,再不见一点痕迹。她的眼里划过一抹苦笑,嘴角却满是嘲讽,她又饮下一杯酒,淡淡的呤道:“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乔悠然听得她的话语,不由得一怔,眼里痛苦不堪,咬了咬牙,将来人推开,欲走到她的身侧,却见玉修已不知何时将她拥在怀里,他的眉头不由得紧锁。
玉修浅浅的道:“王妃是真的喝醉了,我们回王府吧!”说罢,也不待她答应,架着她便走出了宴会的大厅。
乔悠然见玉修架着舒欣离开,心里百般不是滋味,咬了咬牙,抬脚便欲跟去,只是他还未走两步,便觉得衣裳被什么东西扯住一般,回头一看,却见玉媚拉住他的袖袍,他眸光森冷的看着她。
玉媚温柔无比的道:“驸马,我的头有些晕,扶我回房可好?”
乔悠然微微一怔,再往前看时,玉修已扶着舒欣走出了宴会厅的大门,他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冷冷的哼